本来是他儿子的女人,没想到儿子被太监了,把赫连文承这老子给便宜了。手揽在艾若兰的腰上,赫连文承又在走神,这两日他总是心神不安,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你这是怎么了?愁眉不展的?”艾若兰翘起脑袋,看了比她老几十岁的男人,连父皇也不叫了。
“噢,没什么。”回过神,赫连文承笑了笑说。
“皇上,铁护法急见!”外面,太监的声音响起。
赫连文承听到这消息眉头一皱,铁护法怎么会突然到来?想了想,赶紧掀开被子翻身起床穿起了那身龙袍。看到床上一丝不挂的艾若兰,这才说:“你一会出去,别让人给看见了。”
“知道!”
穿好衣裳出门,赫连文承径直去了批奏折的书房,刚进书房,只见里面已经坐着一个人,正是八王爷身边那个铁面人铁岩。
“铁护法,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坐到椅子上,赫连文承这才问道。
“大事不妙,沧江防线已然被攻破,菲拉特法师被敌军生擒,而袁统帅也是当场自刎。大批骑兵,正朝皇城帝都赶来,要堵截你在这皇城之中!”铁岩把前方的战事,一口气给说了出来。
“什么?”赫连文承震惊了,沧江防线被攻破,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皇城受到了危胁。:“怎么可能?五十万禁卫军怎么可能守不住沧江防线?”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不是没有守住沧江防线,而是完向上官家投了诚,此刻他们正手握七十万的重兵。我得到消息后让八王爷派来的队伍都连夜朝帝都赶来,第一时间来皇城向你禀报。”铁岩的声音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很阴森和沉闷。
“那现在怎么办?”赫连文承完茫然了,坐上龙椅才几个月,难道就要再次让出去?怎么能甘心?
“现在没有任何挽救的办法,只得让出皇城,退守北方。联合成家与严家各方面的势力抵挡上官家的大军,这样才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赫连文承双目呆滞,身穿龙袍,却没有一点帝王威严与果断,有的只是犹豫与无助。退守北方,说白了就是夹着尾巴逃走,他这个过夜皇帝也算是做到头了。
“皇上,你快下个决断,若是等上官家的大队骑兵赶来堵住皇城,再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铁岩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便说道。
好半晌过后,赫连文承才说:“得走,得走!”
“好,我通知成家的队伍,我们在琼都汇合,一起退守北方。”铁岩起身告辞,只要固守住北方,东桑国八王爷的地位才不会受到威胁。也就是说现在的赫连文承,也只得给东桑国八王爷做嫁衣了。
怎么说赫连家也不能败在他的手上,振作起精神,赫连文承送走了铁岩,这便赶紧让人去把赫连家的人召集起来,让大家收拾行礼,今日便离开皇城退去北方。
纸包不住火,赫连文承把上官家大军攻破沧江防线的事给家里的人都讲清楚了,让所有人都闻之变色。没想到这皇宫生活还没过得安宁,又要逃走北上,肯定是祖坟没有埋正,出了个皇帝都做不到一年。
“完了,完了……”这样的消息对于艾若兰来说,无疑是重磅炸弹,想尽各种伤风败俗的办法,也想留在赫连家,也想留在宫中。可是此刻她的一切计划像是扔进绞肉机里的猪肉,被打得粉碎,今后却要过着亡命天涯的日子,与赫连家一齐奔波受累,又怎么去过那锦衣玉食的生活呢?
而被太监的赫连少豪,这段时间一直在闭关苦修,支撑着他活下去的,是那无穷无尽填满他身体的仇恨,对成晟的仇恨。这会也被人叫了出来,告诉他很不幸的消息,他这个挂名太子,连名也挂不成了。
赫连家的人又是惊骇又是恐慌,一股无形的压抑像是石头般,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但是这并阻止不了他们求财的心,把皇宫里大大小小值钱的物件,都给搬走了。既然要走,什么也不要给上官家留下不是。
十万骑兵披星戴月,速度是相当的快,风驰电掣般赶到了帝都,以最快的速度将这座皇城给围了起来。成晟让探子进城去打听了消息,可是让他惊讶的是,宫里除了一些太监宫女,赫连家的人逃得一个不剩。
“妈个妣,我们这样拼命地赶过来,还是让这只老狐狸闻风先逃了。”牛仁气得瞪圆了一双铜铃眼睛,简直郁闷透顶,本来可以割下这头老狐狸的头颅了,可还是让他给逃了。
“这只老狐狸倒是够狡猾和警惕的。”诸葛华也不由赞叹道。
“哼,不管他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砍下他的头颅。”安莲琪长手上的红缨枪进地上一拄,气得直出大气。
成晟心中也感觉气愤,叹一口气说:“好了,逃也逃了再报怨也没有用,还是先把大军驻扎在皇城里,迎接后面赶来的军队。”
把军队驻扎的事分派给了袁世杰,与闫家兄弟,成晟和安莲琪等一行人再次进宫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