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被男人碰,特别是你这样的臭男人,放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看样子南宫玉玲不是一般的讨厌男人,甚至厌恶,声音冰冷犹如敲碎的竖冰。
“只是抱抱就讨厌了,那你还怎么和我上床?”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笑容,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这句话,让旁边的凯撒琳听得异常脸热,如此露骨的话这败类也能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心安理得。
“上床?你这辈子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你说话不算话?”
“你什么时候见女人说话算话过?况且谁能证明我说过做你的女人,你能证明吗?”南宫玉玲还真是耍起了无赖,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利用成晟杀了南宫展鹏,居然死不承认起来。
更可气的是,凯撒琳把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意思是不能证明了。
成晟差点没被口水给咽死了,女人啊女人,当真是信不得。拉着她的手便朝树林外走去,霸道地说:“这辈子你是我的女人,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你有那个本事么?”南宫玉玲被她拉着,朝前面走着,挑衅说道。
“行,我让你看看我的本事。”拉过南宫玉玲将她挤到一棵大树树干上背靠着,在凯撒琳的眼前,成晟便狠狠地覆盖上她两片诱人的唇瓣,舌头塞进她嘴里,贪婪地汲取着她嘴里的芬芳。
没想到他可以奔放到这个地方,让凯撒琳恨不得一掌拍死了这个败类,透红着小脸,干脆转过了身去。
“信不信,我杀了你。”四唇分开,南宫玉玲依然被他挤在树干上,呼吸急促粗重,吐息如兰,扑打在他脸上,随后吸进鼻腔令人沉醉。冷着漂亮的小脸,声音像是从九幽冥府之中发出来的般,慎人无比。
没有人怀疑,现在南宫玉玲确实对他动了杀意,最痛恨与厌恶男人的她,让成晟抱着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容忍了,他居然敢亲自己,这无疑让她杀意迅速蔓延。
“就算是杀了我,你也得给我守寡。”成晟也是一脸震惊,语气霸道且温柔,是认定了这个女人。
“行,那我杀了你,给你守一辈子的寡。”似乎很认真,眼神逐渐变得犀利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双眼。成晟也没有说话,只是和她对视着,目光不闪不躲,倒像是深情对视。
两个似乎也感觉这个场景越来越暧昧,周围安静得诡异,本来是杀意昂然的双眼,倒有点含情脉脉的味道了。
“噗哧~~”
很有默契的,两人同时笑了起来,所有的杀意在这一刻消散于无形。其实成晟也是在赌南宫玉玲敢不敢杀他,心里着实没有把握的,因为这个女人他一点也猜不透。
赌对了,她确实不敢下杀手,若是要杀在皇宫里她已经下手了。要说南宫玉玲憎恶他是不可能的,就算没有好感,也算不上憎恶,不然也不会主动放弃柳思诗回乌丽国,也不会让他抱了又亲了而下不了杀手,难道只是因为柳思诗离不开他吗?一切都是为了柳思诗而已吗?
答案让南宫玉玲也不敢确定,因为在炼丹大典上看到成晟的一瞬间,他脸上挂着的是雀跃与惊喜的神色,而不是憎恶。
随后,南宫玉玲也妥协了可以让他抱抱,牵牵手,但是要让她接受成晟,这个过程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去了。这样的事情急不来,只要有突破就是成功,便拉着她朝林子外面走去,后面尾随着嘀嘀咕咕的凯撒琳,陷约能听到她在骂人,肯定是骂成晟无疑了。
出了林子,还要走好长一段路进入一个小镇,才能雇得到马车,三人只能连夜赶路过去了。
凤凰城,皇宫“皇上,皇上不好啦,出大事啦!”太监总管得到讯息吓得面无人色,撩起袍服前摆攥在手里,急匆匆地朝皇帝休憩的大殿跑了过去,还在半路上便是哭爹喊娘的,可见他急得快抹眼泪了。
以前这个时候南宫凌天都入睡了,可是现在不同,因为今晚是凤凰出嫁的日子,他与剑皇后,正陪着剑飞扬与剑南天两父子聊着天,等时辰一到,便将凤凰迎取出进剑家。
听到外面太监急切的声音越来越近,大殿之中满面春风聊得正欢的几人,面色微微一滞,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让太监总管如此的着急。
片刻,太监总管满头大汗地跑进殿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说道:“皇上,不好啦,出大事啦。”
“出了什么事,快说!”只听他不停喊着不得了了出大事了,却不说是出了什么大事,难免上南宫凌天感觉愤懑,恼羞成怒喝道。
“太子,太子殿下出事啦!”像条狗似的匍匐在地上,太监身体颤抖着,战战兢兢地说着,诚惶诚恐。
“什么!太子出了什么事?”剑皇后脸上的血色猛然褪尽,拍案而起问道。
而剑飞扬也是紧张无比,南宫展鹏可出不得事,等太子坐上了皇帝的位置,他便是国舅,加上剑皇后在宫中的权势,可以说剑家那时便稳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