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沙跟瑾瑜兄弟一样,就这么一个宝贝丫头,你说我该怎么谢你吧”
“大妹子请俺吃过饭了。”铁牛呵呵傻笑。
沙人屠大大咧咧地挥手,动作极有力度,“光吃饭那怎么够等我好好想想,总得赏你点什么。”
陈默对那个“赏”字很反感,却没表现出来。站在沙人屠身后那几个随从都差不多有七级实力,视线焦点在铁牛身上,显然是有所戒备。
这让陈默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他们在大门口装了个什么透视扫描机,我说我又不是M国总统,搞那些劳什子有个屁的必要嘛”沙人屠跟潘瑾瑜聊了一会,始终没谈正事。
潘瑾瑜也半点不急,像是原本就为了来此陪他闲聊。
“爸”沙千金人还没到,声音就传了进来。
沙人屠拍了下脑袋,苦笑,“要命要命,活祖宗来了。”
沙千金大踏步走路的动静简直能把活人震死死人震活,冲进会客厅一看到铁牛,风风火火[奇书co]的劲头立即变了样。
“铁牛哥,你来啦”她今天特意打扮过,描了眉扑了粉涂了口红,显得极为惊喜。
铁牛愣了半天,忽然乐了,“大妹子,俺不怕鬼”
沙千金窘极,她本来就极少化妆,就现在这个造型已经足足弄了两个小时,没想到被铁牛一棒子打晕。她没有生气,仍在笑着凝视铁牛——光头铁面,刮过的腮帮,眼神干净得好像婴儿一样,却偏偏有着最强悍威猛的体格和气息。在相遇之前沙千金从不认为会被任何异性叩开心门,而现在却发现自己成了言情里的花痴小女生。
“除了他没人能配得上我。”沙千金能听到内心深处的那个声音。这是纯粹的雌性对雄性的原始渴望,无关于身份地位,无关于其他一切,她从未被人征服过。
沙人屠显然拿女儿没什么办法,见她直接坐到铁牛身边,眉头不由皱了皱,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这边三个年轻人在说话,那边沙人屠终于谈及合作事宜,说是随时可以派人过来实地考察。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但无疑是敲定合作的意思了。潘瑾瑜提到几个相关细节,沙人屠答过后喝了口茶,忽然大笑,“瑾瑜兄弟来呈都这么多天了,我一直没见你,就是想看看诚意。你们潘家起步是晚了点,不过你也算得上是人杰了,这次来找我的人不少,要说我最看中的,还是得数你。有些事情急不得,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把主意打到我女儿头上,未免有点太过了吧?”
会客厅瞬间沉寂下来,沙千金渐渐惨白了脸。
沙人屠虽然性子暴躁,但没有把握的话从不会轻易出口。他当年跟八大豪门之一的关东马家起了冲突,在对方地盘上说马老大是短命夭寿的面相,结果马老大当真在争权内斗中被胞弟所杀。
而现在是在呈都,沙家势力范围的核心。沙人屠想要弄清一件事,无疑更加容易。
“沙先生真会开玩笑。”潘瑾瑜连最细微的表情变化都没有。
“据我所知,他好像从来不喜欢开玩笑。”一个中年女人在这时走进会客厅,冷冷地盯着潘瑾瑜。
萧石姬。
陈默的瞳孔渐渐收缩,没料到这娘们竟会出现在沙家。她身边带了两名随从,腰间鼓凸,似乎是枪手。想来要么经过了沙家特许,要么就是沙人屠在摆高姿态,任由对方携枪而入。
“大嫂怎么也来了?”潘瑾瑜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显得并不意外。
“我跟潘人凤早就没关系了,你还是改了称呼的好。”萧石姬丑陋的容貌无疑令人难忘,此刻的眼神也一样,“我不来的话,黑锅岂不是要背到老。当初你身边这个姓陈的小子来找我,我还奇怪依你的性格,怎么会随随便便放狗出来咬人,谁知道牌小名堂不小,先是湛阳莫家,现在又是沙家。我今天来只是想当着沙老大的面说明白,巴图人在你们手上,这次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瑾瑜兄弟,我倒是没找到证据,证明事情就一定是你做的。萧家大妹子跟我打交道的时间长点,她老远从鲁海省过来解释,我现在信了九分。没信到十足,是因为我实在有点搞不懂,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敢跟我玩这种花样,你为什么敢?”沙人屠若无其事地说。
“这老*子说人在我们手上,就一定在我们手上?”回话的却是陈默,而且回得让整个会客厅里人人变色。
萧石姬身边两个护卫立即摸向怀中,却被她抬手阻止。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当面这么叫,她城府再深也不禁是身发抖。
沙人屠有了真正的讶然之色,仔细打量陈默,眯着眼像头在审视猎物的猛虎,“老子是个粗人,向来不讲究什么规矩,小辈在场面上插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来者是客,你现在当着我的面狂成这样,等于是连我都没放在眼里。看在瑾瑜兄弟的份上,我给你个机会,把你想说的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