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这一带人太多,嘴太杂,估计他们连防火通道都要派人封住把我们砍翻替上次那个云哥报仇,都说判官越来越谨慎了,看来的确如此。”
凌展望着他道:“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会被砸了,可是又何必花钱请人装修。”
方宝道:“在道上,虽然谁的实力强谁就是大哥,但还是要有道理的,这里是判官的地盘没有错,不过难道判官的手下就没有到七哥地盘上做生意的,花老板肯把“狂野迪吧,卖给我,是他自愿,强抢别人生意是王艺勇,而不是我们,他现在既然把事情越做越绝了,难道我们就做不出来吗,他的生意多,损失当然比我们更大。”
谢子华赶紧道:“大哥。你是不是想请七哥派人也去砸判官的手下在他地盘上经营的生意?”
方宝摇了摇头道:“七哥说想看看我的本领,那我就让他看看,用不着他派人,就靠我们兄弟,一样会让判官和王艺勇焦头烂额,直到约我们出来谈判
说到这里,他立刻对孔文道:“孔老二,你熟悉地头,立刻去租一个大屋,让外务的兄弟都去住,没被子就去买,位置尽量离沙坪坝远一些,假妹仔陪你一起去,安排好了,给我打电话。”
孔文知道这位大哥已经有了计划,没有多问,答应着就和谢子华一起去了,而方宝又向凌展道:“在这里等着,我们是正规经营,现在碰到了黑社会闹事,总要通知警察叔叔一声吧
凌展听着方宝的安排,已经隐隐猜到他要做什么,笑着点了点头,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抽了起来,而方宝就拿出通了旧,说了“狂野迪吧”的情叭面接警的幕警就让他们等着,会马上派附斩巡逻的凰甲凶到。
放下手机,方宝也叼烟抽起来,十来分钟之后,见到那三辆中巴车从地下城的入口急匆匆的开出来了,向着前面驶去,自然是已经完成计划撤离了。
和凌展依旧从防火通道进去,穿过停车场,立刻见到“狂野迪吧”的招牌都被人砸下来,而且就连他们停在外面的三辆面包车不仅玻璃尽碎,里面的皮坐和驾驶台也被毁坏了,无疑王艺勇一直派人盯着,连他们的车号都知道。
走进去一看,触目一片狼狈,已经找不到一张完整的桌椅,而诸如音响灯光之类的设施更是变得稀巴烂,墙壁上也纵横交错的到处都是砍刀哉出的深印,就像他预计的那样,除非是完重新装修和购置设施,否则是无法营业的。
瞧着这样的情况,凌展顿时骂了起来,而方宝却是一脸沉稳,瞧着十来名装修工人脸色惶恐的缩在角落,当然是被刚才的情景惊骇住了。不过判官的手下的确是有所收敛的,知道他们只是装修工,并没有去伤害他们。
方宝走了过去,把一名姓赵的工头叫到身边,让他算一算这两天的工钱与材料费,等警察来看了现场之后,自己会立刻转帐给他。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才听到外面传来了“呜呜”的警笛声,逻车赶到了,方宝心里只是冷笑,大学城的派出所离这里也不过五六百米的距离,这警车在接警后近半个小时才到,这里面岂会没有猫腻,不过这里一直是王艺勇的地头,他连这点能耐都没有,那也不用混了。
没一阵,就见到四名警察走了进去,大声的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方宝便走了过去,把情况讲了,而那几名警察漫不经心的做了笔录,然后拍了现场照片之后,告诉他等待破案,跟着就上车走了。
等警察一走,方宝便让姓赵的工头跟着自弓到了外面的一家工行,把这两天的工钱与材料费结给了他。
网出银行,孔文打来了电话,告诉方宝,他已经在江北郊外租到了房。
接到了孔文的电话,方宝带着凌展穿过了一条小巷,确定无人跟踪,这才拦了一辆的士,向着江北而去。
到了孔文说的地方,却见他租的那种农村老式的用砖墙围的院子,一楼一底,共有八间屋,住二三十人都没有问题。而且地理位置不错,周围是一片菜地,四通八达,离公路也不过只有一百来米远,有所行动,是很方便的。
于是,方宝就带着一帮兄弟在这幢旧楼里住了下来,也不提怎么报复的事,每天只是领着他们练。
新收的这十七名做外务的兄弟有七个是过去在火车站跟他们关系不错的年青棒棒,而另外十个有六个也是农村来的年青男子,其余的四名虽然是城里的小混混,但经过了凌展的挑选,身体条件都不错,而方宝就用当年秃鹰基地练时的标准在要求他们,当然,枪械爆破丛林战之类的特种技术是摈弃了的,练得最多的就是近身搏斗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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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去了三个月,天气转寒,马上又要到春运了,而各行各业的生意也到了旺季。
这一天下午,凌展正带着包括孔文与谢子华在内共二十名兄弟在院子里干练搏斗之术,虽然已经进入了寒冬,但他们每个人仍然只穿着紧身的黑色弹力背心,这一是练强度大,本来就发热,二是方宝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