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军的脚下,是靠近海岸的一片低矮山丘。大海无涯,无风浪涌三尺,海水击打在岸边的岩石之上,不时传来阵阵哗啦啦的响声。
目光所及,李军早就找到了走私份子等在岸边岩石丛中接应的那些人。身形电转之间,李军飞扑离自己尚有五十余米外的一株苍松。
在那株生长在岩石缝隙中的苍松之上,有两名黑衣人正端着手枪紧紧的盯着李军。这两个人是走私份子中负责望风的暗哨,当李军出现在海滩上的时候,这两个人还在纳闷呢,现在都夜里十二点多了,真不知道跑到海边上看风景的这家伙是傻子还是神经病?
心头所想未消,眼前人影已经不见,正在诧异之间,就觉得脖子被一只坚硬的手抓住,轻飘飘的丢下树来。
两个人躺在树下岩石之上,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把自己手里的手枪拿过去揣在腰间,无奈四肢绵软,居然难懂分毫,这才明白此人既不是傻子也不是神经病,倒是一个功夫高手。
搞定了暗哨,几个起跃间,李军已经来到早就潜伏在岩石后面的田海身边,将从暗哨身上缴获来的手枪交到田海手里,低声说道:“在你的侧后方二百米处小树林里,还有对方接应的二十六人,记住了,轻易不要开枪,以免暴露目标。”
话音未落,李军身形冲天而起,一闪不见。直到他的影子消失不见,田海的耳边才传来淡淡的声音:“左边归你。”田海一跃而起,迅速领着四个汉子接近了李军说的那片小树林。
即将到来的这船货数额较大,这次来接货的足有三十人之多。他们以前这样的事情可没少干,那次都是顺顺利利没有出过事情。这一次觉得四周都有暗哨监视,躲在树林里的二十多个人居然靠在树干上打起了小盹。
李军又悄无声息的解决了两处暗哨,才隐蔽的向树林里接近。田海带着四名手下从山丘的左侧潜入树林,借着稀疏的月光看到,大约有七八个身黑衣的人正靠着树根打盹。田海一挥手,五个人向着那些黑衣人扑去。
黑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有几人“啊”地一声倒了下去。但是,这些人中显然也有高手,在对方之人倒下的同时,一道劲风直扑田海面门。田海不退反进,挥动铁拳照着对面人影砸去,但觉一阵手臂酸麻,连退两步方才站稳身形。
一声冷哼在耳边响起,那人身影快捷,根本就不给田海喘息的机会,挥拳又向田海的前胸打来。这一来反倒激起了天海的凶性,一声低啸,田海猱身而上,一阵沉闷的“噗噗”声响起,两个人瞬间各自攻出八拳十六腿,各自退开两步,俱都暗中佩服对方的强硬。
那人眼看自己这边的人躺在地上没有了反应,对方的四个同伙已经合围了上来,伸手从腰间拔出了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田海面门。
可惜的是,他手中的枪刚刚举起,一道如电似幻的身影闪过,手中的枪已经到了别人的手里。李军站在田海的身边笑呵呵的说道:“田海,这又不是比武,你和他讲什么规矩?”
田海大手一挥,五个人同时扑了上去。随着一阵拳打足踢,那人终于不甘心的倒了下来。李军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冷酷而严厉的声音问道:“说,你们接应的车辆什么时候到?一会儿用什么方式和走私船联系?”那人张口喘息,对李军的问话理都不理。
“嘿嘿,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李军说着,伸手抓起那人的手腕,两根手指微微用力,但听已声清脆的嘎吱声,那人的腕骨已经应声而碎。“啊唔”他张大了嘴还没有叫出声来,李军已经伸手把他的嘴巴捂住。“你说不说,我这人很没有耐心的,再不说我捏碎你那一只手。”
“不要我说”那人倒不是手部的皮肉之苦,他完是被李军的威势惊吓住了。这家伙简直不是人,单凭两根手指轻轻松松就可以捏碎自己的腕骨,这得有多大的力气?黑衣人知道,李军说捏碎自己的另一只手,绝对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就算是自己在坚持下去,除了在增加几条断肢以外,人家有的是办法折磨自己。 在李军的脚下,是靠近海岸的一片低矮山丘。大海无涯,无风浪涌三尺,海水击打在岸边的岩石之上,不时传来阵阵哗啦啦的响声。
目光所及,李军早就找到了走私份子等在岸边岩石丛中接应的那些人。身形电转之间,李军飞扑离自己尚有五十余米外的一株苍松。
在那株生长在岩石缝隙中的苍松之上,有两名黑衣人正端着手枪紧紧的盯着李军。这两个人是走私份子中负责望风的暗哨,当李军出现在海滩上的时候,这两个人还在纳闷呢,现在都夜里十二点多了,真不知道跑到海边上看风景的这家伙是傻子还是神经病?
心头所想未消,眼前人影已经不见,正在诧异之间,就觉得脖子被一只坚硬的手抓住,轻飘飘的丢下树来。
两个人躺在树下岩石之上,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把自己手里的手枪拿过去揣在腰间,无奈四肢绵软,居然难懂分毫,这才明白此人既不是傻子也不是神经病,倒是一个功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