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阳光透过米黄色的窗帘悄悄地探进房间,宽大的席梦思大床上浅红丝被绣着淡紫色的花朵,显得异常温馨妖艳。.
染着红色指甲油的一只秀美小脚裸露在被子外面,弓着的脚尖轻轻的碰了碰离着它不到两公分外的大脚,又像受惊的鸟儿归巢般迅速缩回丝被下面。
觉察到大脚的主人没有一点反应,秀美的小脚又悄悄地探出来,鲜红的趾甲俏皮的在那只大脚的脚踝上挠了一下,才又惊慌的缩回了被子底下。
“哈哈……这可不能怨我了吧?”男人的声音清脆明朗,毫无初醒时候的沉闷凝滞。随着床上丝被高高的拱起,从男人肩膀和微偏的后脑间隙,露出女人明眸皓齿的娇艳面容。
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睛,郝娜娜盯着紧缠着她赤膊的男人从喉咙深处低语:“天亮了。”“天已经亮了。”男人一边低语,一边将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身子向下摸去。
郝娜娜不安地扭摆着身子:“不行的,你怎么还没够啊,你需要多少次才满足?”她还在嘀咕,但很快就受不住男人手指的挑逗,嘴上虽说“不要”,身体却缠向男人,一条粉嫩的大腿踢开身上碍事的丝被,搭过去盘到了他的腰际,无形中两腿分开以便他手指的拨弄。
泛白的天空亮度恰恰适合两个人多情的凝视,房间里有种异样的宁静,山雨欲来之前的那种凝重。
男人反手掀开遮盖在腰际的丝被,透过窗户射进的光线愈发鲜明地勾勒出她波浪起伏的白皙上身,她胸前的圆满隆起显示出成熟水蜜桃般的诱人。
“哦……你真是铁打的啊!昨晚上疯了那么多次,怎么还要?”郝娜娜羞红着脸缓缓的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了低声呓语。
男人确认她那一处地方已经充分湿润了以后,才用一只手托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握着胀挺从侧面缓缓进入。郝娜娜此刻已无意抗拒,非但如此,她还主动迎合着,轻轻将腿左右分开,将那根硕大的东西尽致地吞纳进去。
男人躺在她右侧,随着每一次挺进和后退,她胸前的坚挺就会微微向上浮起或下沉。就这样周而复始反复进退当中,男人温柔地紧抱着她,用舌尖舔她的耳垂,一只手绕过她的脖项一边继续着游走在她的胸前,她的丰盈在他殷勤的掌心上,已经慢慢地变得尖硬峭立。
他的刺激渐渐地使她发狂,有点穷途末路般的感觉,焦渴之火熊熊燃烧起来的郝娜娜,已不满足这温情脉脉一样的抽送。她像猴子一样灵巧地翻了个身,跨坐到了男人的上面,仿佛完忘记了太阳已经升起、天空已经大亮,开始积极扭动起身体。
男人乍一下似乎有些吃惊和局促,但马上被更高的喜悦激挑起来,他仿佛听到了她的身体和细微的气流摩擦着,然后发出轻而沉闷的声音,她轻盈的抛弃和重重的砸落没完没了,终于,当阳光洒满整个窗棂的那一刻,郝娜娜轻声低喃了一句“不行了”,紧接着她挺起了上身,大叫道:“快给我!”
男人坏坏的一笑:“不急,还早着呢。”一边说着,他已经翻身而起,伸手托着郝娜娜的细腰将她翻转在床上,卡着她细腰的双手回拉,使她丰满的翘腚高高撅起。郝娜娜甩动满头青丝,俏丽红润的娇面回眸凝视着身后跪着的男人:“你这坏人,总会弄一些新奇的花式出来,这……简直羞死人了……”
但当他的坚硬重新进入她充满泥泞的沼泽,不禁凑起小腹努力地向后迎奉,更加深入的那根胀大使她感官越发清晰,她不由自主地高喊:“快呀,给我……”欲生欲死的呻吟在宽大的房间里回荡,夹杂着男人轻微急促得喘息。窗外明媚的阳光无法遏制床上暴风骤雨般的撞击,只有枕畔床头柜上那一瓶妖艳欲滴的玫瑰花在轻轻地摇手叹息。
新的一天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一,但在这顶楼的房间里仍旧一片静寂,没有任何动静。只有侧躺着的男人的腿轻触到她的膝盖处,感觉彼此的体温和血流透过的相通。
“喂,你这样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张震还说今天要和人谈判呢?”郝娜娜不满的拧了拧身边男人的鼻子,哪里又能听得出她话音里有一点一滴的不满?
“嗯,这小子就是好高骛远干事情不动脑子。我都说了,他只要把目标紧盯在it产业这一块儿就可以了,偏偏他还要搞什么投资公司,还要把你叫来弄什么股票,摊子铺的大了未必是好事。”
“哼,是你是专家还是我是?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郝娜娜娇嗔的撒着娇又拧了一下男人的鼻子:“再说了,张震这么拼命还不是让你给逼的?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让人家两年给你赚几十亿,你这不是要人命么?”
男人伸手抓住郝娜娜娇柔的手指,放在火热的唇上亲了一下,才低声笑道:“你是专家没错,可不要忘记了我才是老板,我有权利关注我的资金走向。跟着我干的人,就得有一股子昂扬的斗志,人的成功都是被逼出来的……”
“哼,那请问李军李大老板,难道说张震敢不听你的么?为什么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