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刘国战指着自己鼻子骂了半天,上官能人当放屁,小指甲掏掏耳屎,吹一口。觉得站着太累,又拉过椅子坐下,悠闲地掏着耳屎,翘起二郎腿嘴里哼哼有词:“你爷爷我小的时候,常在这里玩耍……”
保镖耳朵很灵,脸皮一抽,抬头望屋顶,人生当是寂寞如雪……
刘子璇抬起头,傻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不知该笑还是该……笑?
五分钟后,刘国战依旧唾沫乱飞,乌鸦似的瓜瓜乱喷。
上官能人打个哈欠,从怀里摸出一包五香花生米,又拿出一小瓶野参酒,吃几粒花生米,泯口小酒,惬意的哼着小调:“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刘国战双目圆睁,目若铜铃,野参酒的香气让他忍不住咽咽口水,冷哼一声:“这是什么牌子酒?”
刘子璇:“……”
保镖:“……”
上官能人滋溜一口,闭目享受片刻,待刘国战快爆管之前,嘿嘿笑道:“香吧!这可是我用百年野山参泡出来的,每天半两,滋阴壮阳,你这七十岁的糟老头子喝了,保管你三天后六十岁,十天后五十岁,一月后四十岁,一年后三十岁,再生十几个小崽子跟玩儿似的。”
刘子璇和保镖的嘴角不停的抽搐,想笑不敢笑,憋的跟便秘似的。
刘国战却眼睛放光,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看到老头的反应,上官能人嘿嘿一笑,指指嘴角:“口水流出来了。”
“啊!?”刘国战回过神来,见保镖和孙女都古怪的看着自己,急忙擦擦口水,干咳两声,装作无意的问道:“嗯,你这酒倒是不错。不过空口无凭,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上官能人鄙夷的看着刘国战:“想骗我酒喝就直说,拐弯抹角的,还上将呢!村口二流子比你强多了。”
刘国战老脸一黑,怒道:“oo你个xx,我日你个仙人板板……”
上官能人皱皱眉,摸摸裤兜。摸出两个耳塞,往耳朵一塞。吃花生米,喝小酒,哼着小曲:“你爸撅起菊花,偶爸刚弄死他……”
保镖尿了……
刘子璇捶地……
刘国战差点爆管,抄起枕边卫生纸,砸过去:“滚!给我滚!现在就给老子滚!滚犊子!”
上官能人脑袋一歪,躲过卫生纸。把耳塞拔了,怒道:“臭老头,敢砸我,我宣布!你的腿我不治了!哼!”
站起来扭头就走。
刘国战傻眼了:“小子……哎!回来!回……我日!”
“上官哥哥,你怎么在这?嘻嘻,是来找人家玩的吗?”
“呵呵,冉冉回来啦!没有,正要走呢!”
“人家刚回来你就走,什么意思嘛!”
“有个姓刘的老头子得罪我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上将就能目空一切了。以后有求着我的时候。”
“咦咦?”
“别咦了,走,一块吃饭去,吃完送你去学校。”
“哎?嘻嘻,好呀!”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刘国战脸色青白不定,刘子璇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旋即隐去。
保镖默默垂泪:媳妇。老公对不起你,这次任务时间又要延期了。
一连三天,上官能人果然没来给刘国战治疗。刘国战有些慌了,这三天茶饭不思。脾气暴躁,原本不多的黑头发又白了一大半,把刘子璇急的够呛。
因为刘国战的事,这三天三人学习小组刻意拒绝了刘子璇的加入,哪怕张婷婷学习完,在家的时间,也拒绝和刘子璇交谈,大有与其划清界限的态势。
三天来的变化都被刘国战看在眼里,暗骂上官能人小肚鸡肠,有仇必报的小人行径。刘子璇被孤立在学习小组之外,心里同样不是滋味,却不知要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局。
张海和陈开拓早就找张婷婷谈过话,本想让张婷婷劝劝上官能人,千万别因小失大,但张婷婷也不知和他们说了什么,三言两语就把他们打发走,哪怕刘国战问起,两个老头也摇头叹气,一脸无奈。
刘国战是真的受不了了:“陈老!老张!那臭小子到底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我恬着脸的去求他不成?”
“刘老弟,你误会了。”陈开拓摇摇头,道:“那臭小子不是想让你求他,他是气你让子璇那丫头下跪。”
“是啊!”张海叹道:“那小子虽然做事有点离谱,但为人却很重感情,他是真拿子璇当朋友,那天那小子都进来了,你还让子璇跪着,他这个做朋友的心里有气,这是故意给子璇报仇呢!不让子璇加入学习小组,也是为了不让你知道他的想法,解铃还须系铃人,除非你当着那小子的面对子璇道歉,不然那小子不会回来的。”
刘国战面皮一抽,扭头望着一脸动容的刘子璇,心中颓然,却一脸怒容:“那个混账!我教训自己孙女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