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崖听到林亘的不悦之意,从话中也猜测大概过程。
如果在平时他或许要调查一番,但是他现今有求于林亘,第一印象犹为重要。再且,两人的价值不可相提并论,仇铮最多仅是一个小跟班,一个毫无价值的附从,不值得为他而惹林亘不痛快。[]
而且不多不少,仇铮的这些令人不齿行为,也让他太子形象抹黑。就好像好处你拿,责任我负,堂堂的主子要为这样一个奴仆的恶行被人指着脊梁骨责骂,这让他非常之不爽。
他转身对着旁侧的御卫,道:“此人借我名义,纵恶行凶,为了给所有老百姓一个交代,将他当场问斩。我李崖管教不严,也向大家道歉。”说完,缓缓向着周围的百姓鞠了一躬。
仇铮吓得尿滚屎流,刚才的威风dàng然无存。
片刻之后,一声惨叫,仇铮尸身分离,当场身死。
围观的百姓料不到峰回路转,结果会是如此。明明这伙是太子的人,和林亘发生冲突,然太子来到之后,反而不仅没有帮助自己人。而是顾忌那个年青人的面子,将仇铮当场击杀。
“这个年青人什么来历?能让堂堂太子亲自上门,并且如此尊敬,定然不简单。”由于他们距离太远,而之前太子声音不大,是以他们都没有听到林亘的名字。
贾鹤则是傻眼,“这小子真是诡异,令太子这样的高高在上的人物也都对他们礼让三分?”此种情景,他如果猜测不出林亘拥有着恐怖的背景,那么他这么多年生意的察颜辩sè就白学了。
他心底不禁涌起一股寒意。要知道他可是坑林亘的罪魁祸首。太子为了不得罪林亘。连自己大舅子都杀了。他深吸一口冷气,惶恐不安起来。
经过昨晚一番的整理与收拾,屋内虽然并没什么家什,但也干净幽雅。
“林亘,这就是我应允的报酬的详单。当日我一时预料偏差,没想到会惹来各种强者,以及李陵所组成的四大势力的联盟对你狙杀。造成你招致各种危机,我表示歉意。所以后面又再增加一倍的酬劳。虽然这些轻微的实质利益,难以和你的功劳相比,但聊胜于无,希望你笑纳。日后你若有事要我相助,尽管开口,我定毫不犹豫。”
林亘接过礼单,扫一眼,当着众人面前,也不好意思看仔细,只掠到一列长长黑sè数字。
从数字长度的推测。应该是他之前所得到的最丰厚的一次报酬。他将礼单轻放在桌面,道:“太子如此厚爱,我就不矫情,谢过太子的心意。”他经历无数的生死险关。对于这笔酬劳拿得心安理得,推来推去反显得太假。
李崖见他收下,也是安然,这就是爽快之人,啥事都不婆婆妈妈。
“林亘,你买下这座宅院是打算在汉京城长住么?这处宅院环境不错。然太小气,如果要在汉京城住下,我倒有两座安静的宅院,布置和面积都稍胜此地……”
林亘截口道:“我一个追寻武道之人,岂会在这里安家乐业?之所购置此宅,是因……因为觉得酒楼太吵杂,这里稍安静。至于地方大小。那倒没关紧要。此地甚得我心,多谢太子的一番好意了。”
他总不够说:老子的理想就是在京城买座大房子,过两天有钱人的生活。
李崖见他拒绝坚决,也就不再说。
“林亘,此趟前来,除了见上一见你这个传奇的人物。我还有一事和你相商,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不再遮遮掩掩。”
林亘点头道:“请说。”
“我和李陵之争,相信当日你在九关城已经清楚。李陵此人野心勃勃,心段狠辣,你和他打交道这么久,我相信你已体会而出。我和他之争,一直都处于下风,一来固然是我能力缺乏;二来也是他身边能人无数,尤其是诸葛志,此人智谋权力深邃,非常难缠。而他所对付的诸多敌人之中,你是唯一打败他的人,而且一败就两次。而铸阳子师叔,也曾多次赞誉你,说你或许是整个汉国唯一能够相助于我的人。”
“所以我此趟最重要目的就是礼贤下士,诚挚地邀请你相助。”李崖说得郑重,缓缓而起,毕恭毕敬地向林亘鞠躬。
铸阳子在侧一直默不作声,见状也帮口道:“林亘,此次我们真非常需要你的出手。不为其它,即使为了汉国社稷,你也应该答允。”
林亘沉吟片刻,道:“相信你们也猜测出,此趟我是为对付李陵前来,所以我们是合作伙伴关系,或者说至少是盟友。既然拥有共同目标,也就没有助不助的。然我对李陵了解不多,作用只怕有限,如果我料不错,他清楚我行踪之后,肯定会调派两个强者牵制着我。所以,你们不要将希望寄托于我身上。”
铸阳子怕他冒然前去击杀李陵,道:“李陵手下强者众多,而且他毕竟是皇家血脉,如果以简单的暴力解决,此事就会变得非常复杂。或者说,即使将他侥幸击杀,太子只怕也要遭受到皇族的惩治。”
林亘缓缓点头,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