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战斗，白九九没有兴趣，那里有自己的父亲。
南方的暗涌才是白九九的主战场。
“我说，大小姐，你就不能消停一会？现在情势严峻，哪有有那么容易打听消息。”
欧阳明澈真是服气了，自从白九九来到欧阳家，自己就沦落成为这位大小姐的跑腿的。
谁让人家一口一个哥喊的，他总有种白九九真的是他亲妹妹的感觉。
以前对白九九还有些意见的南宫璃，这次也坚决的站在白九九那边，统一战线使唤他。
“又不是你打听什么多难的消息，就是你们家的海船什么时候能够被允许出港，这个还打听不到？”
骗鬼的吧，白九九一点都不相信。
要不是这次白九九必须跟随欧阳家的船去一趟泰国，她才不会在这里等着。
“我说九九，你就不能安分点？你跑泰国去，要是尉迟云霆知道，你就惨了！”
欧阳明澈对于尉迟云霆那个男人的印象一点都不好，霸道的要死，但是也只有他能够让白九九停止这么疯狂的念头。
“除了你，谁会告诉他？”
现在就算是想告诉尉迟云霆，人家也过不来，现在在哪个海域她都不知道。
白九九倒是想人回来，可是这不是不现实！
“得，我怕了你了，我妈找你呢，一会陪老太太好好聊聊，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她念叨的功力见长。”
欧阳明澈没有办法，只好去书房打电话，继续询问如何才被允许出港，而白九九这边则是去了后院找欧阳老太太。
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再次见到欧阳老太太，白九九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
浓郁的味道让她担心。
“老夫人，还记得我吧！”
白九九站到欧阳老夫人的面前，把心中的苦涩咽下去，伸手扶住她已经纤细到只有骨头的手臂。
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搭在老人家的脉搏上，随着诊脉的时间增长，白九九的心也越来越沉。
“你这个孩子，怎么一见面就给我诊脉？”
欧阳老夫人握着白九九的手，拉着她坐下。
她的身体她当然知道情况。
“夫人，您...”
白九九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的身体，我清楚，故意没有让璃儿没有告诉明澈和子逸的，你也别说漏了嘴，我不想最后是在家人的担心中离开。”
欧阳老夫人很高兴白九九来看她，更没有表现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她喜欢看人开心的样子，受不得看人同情她。
“好！”
对于老人家最后的愿望，白九九还是尊重的，她的医术跟南宫璃比是没法比，就算是雷家的制药很厉害，也无法治愈不治之症。
否则欧阳家早就去雷家求药了。
“这就对了，生老病死，这是老天爷定的，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
欧阳老夫人喜欢白九九，这个孩子身上有种让她舒服的气息。
“嗯，夫人，我们认识一场，我确实没有办法，但是我有办法让你这段时间不那么痛苦。”
白九九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瓶本来就准备给老夫人的礼物，这里面是她亲自给老夫人调配的东西，可以帮助她在实在疼的受不了的时候起到缓解的作用。
“你这个孩子，倒是帮了我大忙了，明澈那个孩子很聪明，我还怕瞒不住他。”
一老一少聊的特别开心，其实欧阳老夫人真的不老，只不过这两年被病魔折磨的消瘦的厉害，所以看着特别的苍老。
正常白九九应该叫她一声伯母。
从老夫人那边回到前厅，欧阳明澈已经等候多时。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白九九可不认为老夫人能够瞒得住欧阳明澈，欧阳子逸没有问题，因为不在身边。
“嗯，本来希望你能够帮到我母亲，现在看来漓儿说的对，有些病症真的不是人力可以抵抗的。”
欧阳明澈是个孝子，对自己母亲的身体当然很在意，否则也不会娶南宫璃这个医药世家的女儿当妻子。
“我们雷家的凤丹，你应该惦记很久了吧！”
白九九不是不舍得凤丹，而是没有什么效果。
欧阳明澈眼睛真的充满了祈求，白九九叹口气。
“不是我不舍得，而是这个要只是对衰老的器官有效，但是你母亲的身体是因为癌细胞的扩散到很多地方了，这个只会加速癌细胞的扩算，否则我早就给她吃了。”
随着白九九的话落，欧阳明澈的眼睛痛苦的闭上。
他真的以为凤丹是最后的希望，可是连凤丹都没有效果的话，那就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