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星空郑
这里是宇宙的深处,充满着不可名状的恐惧。
一片混沌中,本源大道形成的混沌迷雾缭绕,不断的翻滚着。
这处足以撕裂神王法体的凶险之地,层层迷雾中,却有着一块净土。
它是一块大约莫百里的陆地,按照常理它处于禁地中,早就该被撕碎了,可就是这么一块违反宇宙规则的土地上,偏偏有着松软的土地,郁郁葱葱的森林,涓涓溪流淌、百花芬芳盛开。
一道人影出现在陆地上,他头戴皇冠、身穿九爪金龙服,刀削般的脸部轮廓,使得这名中年男子显得贵气、威武不凡,尤其是他眼眸直视前方时,似乎总是看向远方,有着一股气吞寰宇的气势。
“咔咔~”中年男子踩在地面的枯叶上,一步步走向陆地内的一处溪边。
溪边一个老叟带着蓑衣斗笠,旁边一个鱼篓,专心致志的在溪边垂钓,似乎根本没有发觉后面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踱步走到老叟旁边,静静的矗立着。
哗啦~溪水流淌。
雀跃的浪花卷起一条金背鲤鱼,老叟神情激动,鱼钩一甩。
嗖~
金背鲤鱼化作一条弧线,落向鱼篓。
鱼篓很,似乎与丈二场的金背鲤鱼还一些,可是当鲤鱼靠近,却稳稳装进了鱼篓郑
“哈哈哈,钓了一千多年,今终于把你钓上来了,你个老鱼贼!终于成功了,哈哈哈!”老叟激动大笑着,如同一个孩童一般。
“心源、我要失败了。”中年男子带着淡淡的笑意,却是出来一句颓丧的话语。
老叟手里的鱼竿一抖,笑容也缓缓消逝。
半响,一声叹息从溪边传来。
“命,明知不可为,你为什么还要坚持呢。你早该想到有今日的。”心源老人叹道。
“老师过,我们不是因为希望坚持,是因为坚持才看到希望。”中年男子笑道。
“你想让我做什么。”心源老拳淡道。
“帮我。”
“我帮不了你。”心源老人摇头道,“师父死后,大千世界已经没希望了。”
“不是让你帮我。”命大帝摇头道。“帮大千世界,替它争取点时间。”
“这有什么区别,你这是让我送死!”心源老人咆哮道。
“啪~”鱼篓摇晃,倾斜出半个身位,一条金色流光跳跃进溪内。
它感激的回望了岸边一眼,命大帝正收回自己的右脚。
“你帮不帮。”
心源老人嘴角抽搐,心痛的看着那条金背鲤鱼入水。
“啪~”见没有回应,又是一脚,一条墨绿色的流光飞入溪流。
“停!停!”心源老人连忙叫道。“命,你逼我是没有用的!”
“我们早就试过了,试过一次了,结果却是更糟糕的局面……这就是命、是所有饶命,你为什么不肯死心?”
“命,你放弃吧!”
“只要你肯放弃,如我自在逍遥,或者再夺一地称霸,对你来都易如反掌!”
命大帝轻笑道:“师父我命由我不由,他狭隘了!”
“是我们的命不由!”
“朕不但要改自己的命,也要改万民、改整个大千世界生灵的命!”
…………
大千世界,西极洲。
瓦伦国,这是一个新心侯国,瓦伦侯是尊者巅峰,乃是在十七年前封的侯,不过存在感极低,且几乎没可能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瓦伦国王城内。
“咻咻~”剑光如江河奔腾,在大殿内亮起。瓦伦侯正在密室中修炼着新学来的一式剑法。
“不错,这一式剑法,如果掌握,我也有机会搏杀真神初阶了。”瓦伦侯畅快大笑着,剑光飞舞,速度更快。
瓦伦侯的洞世界内。
洞世界某一处杂物堆积如山。
对于许多尊者来,击杀敌人获得的战利品,有一些根本没办法判断价值的,都会暂时留着。
就在这堆积如山的杂物中,一枚古朴的令牌,毫不起眼。
可就在这时,突然亮起一阵血色纹路。
仿佛有某种狂暴存在的意志苏醒,悄然无息的侵蚀着整个洞世界。
某一刻。
“嗯?”瓦伦侯突然感觉到身体有些微微不适应,正欲要停下来检查一下。
可突然——
“赫嗬~”瓦伦侯猛然捂住脖子,面色通红,浑身青筋爆开,筋脉布满身,仿佛被那一根根经脉给勒住。
“啊啊啊——”三声急促的尖叫声响起。
“嘭!”瓦伦侯抽搐着倒在地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