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叫什么名字?”陆渐红将囡囡的手握在了掌心。
“我还没有给她起名字,我不知道该让她姓什么。”孟佳幽幽道。
陆渐红眼睛一瞪,道:“我的女儿,当然姓陆。”
泪水猛地喷涌而出,孟佳捂着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这是陆渐红的一个承诺,更是对她的一个认可,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她真的舍不得囡囡这样跟着她,虽然没有好的条件,孩子不一定得不到好的成长,但是这种奇迹,孟佳没有自信会出现在自己身上。让孩子姓陆,证明陆渐红承认了这个孩子。
“我想想,给她起个什么名字好呢。”陆渐红揉着额头,喃喃自语,“有了,叫陆梦瑶。”
孟佳的脸上散发着母性的神韵,道:“为什么呢?”
“这个梦,取谐音为‘孟’,指的姓,瑶取意为‘遥’,希望她将来的走得很远。”
孟佳笑了,用手指轻轻勾了勾囡囡的小鼻子,道:“囡囡,有名字了,是爸爸亲自给起的。”
囡囡在梦里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这句话。
孟佳看着窗外,陆渐红却看着孟佳的脸,几年的困苦生活早已磨去了孟佳仅存的一点点稚嫩,让她快速成熟了起来。
陆渐红不由道:“孟佳,受苦了。”
孟佳偏过头,看着陆渐红的眼睛,道:“我是不是变老了变丑了?”
“不。”陆渐红摇着头道,“是伟大的,在我的心里,永远都美丽,永远都不会丑。”
孟佳的眼睛湿润了,她的唇依然柔软,陆渐红的血盆大口覆盖在上面的时候,她的心一种悸动,身体却紧绷了起来,压抑多年的情欲刹那间爆发。
“渐红,不要,孩子还在这呢。”孟佳喘息着无力地拒绝。
陆渐红有史以来第一次恨恨地看了小梦瑶一眼,心有不甘地抽回了手。
孟佳的脸像是要滴出水来,娇嗔道:“坏死了。”情欲在渐渐消褪,陆渐红道:“明天不许再去摆地摊了,我会想办法给找一份工作。”
孟佳不作声,男人的话就是命令,不可不听。
“随便。”这三个字有很多层意思,语气不好会被理解成赌气,但是被孟佳说得软绵绵的,却让陆渐红火大得不行,随便我,能随便我吗?陆渐红不由又盯了小梦瑶一眼。
孟佳见陆渐红搞怪的眼神,不由笑了出来,其实她又何尝不想?自从陆渐红离开之后,那块田就一直荒着,对于一个已经尝到甜头的成熟的女人来说,禁欲显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渐红,在俊岭是……”孟佳这个时候已经能感觉到陆渐红在俊岭工作了,而且权力还不小,不然他不会轻易地作出承诺,只是具体是做什么的,她想不出。
“猜。”陆渐红故作神秘。
孟佳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种古怪的神色来,陆渐红奇道:“怎么了?”
孟佳捂住了嘴,却是一眼睛的笑意。
原来王嫂的老公在外边打工,一年难道回来个两三次,有一次坐顺便车回来,大白天的就要按住王嫂来事,王嫂今年四十多,正是如狼似虎之年,老公也健壮如牛,一回来就忍不住了,可是孩子在屋里碍着事,王嫂便给了十块钱,哄他出去买东西打发他走。
孩子高兴地拿着钱走了,买了东西回来,见门从里面关上了,便透过窗缝去偷看,见爸妈正在玩叠罗汉呢。
孩子十几岁,也不算小了,隐约知道了一些事情,也没惊动他们,自己在门外看漫画。
这个时候,王嫂的麻将搭子过来找她打麻将,见门关着,孩子在门口,就问孩子:“妈呢?”
孩子不好说,就说:“猜。”
麻将搭子猜了好几次都没猜对,最后不耐烦了,骂了一句:“猜妈日逼啊。”
孩子这才说:“这次猜对了。”
陆渐红的肚子都笑疼了,怪不得孟佳一脸古怪呢。笑了一阵子,陆渐红终于告诉孟佳,他现在是俊岭市市长。
孟佳不由怔住了,半晌之后才道:“渐红,走吧,是市长,是公众人物,如果被看到跟我在一起的话,对是很不好的。”
孟佳说的是事实,可是刚见到孟佳和女儿,陆渐红真的舍不得走。
孟佳道:“渐红,我什么都可以听的,但这事要听我的,我不能那么自私。”
陆渐红心情激荡,沉声道:“孟佳,那我先走了,明天……明天把东西收拾一下,不要住在那里了,先住酒店。”
不容孟佳反对,陆渐红从皮夹子里拿出一叠子钱,硬塞到孟佳的手中,不容置疑地道:“别拒绝,明天给孩子买点衣服,自己也添点衣服,我可能不能陪,自己去吧,别舍不得钱,我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就不允许我的女人过得比别人差。”
孟佳接过钱,望着陆渐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