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放倒再说。”陆渐红接过王朝递过来的箱子在楼梯上一放,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这话已经是个标准了,那就是只要不出人命,爱怎么弄就怎么弄。
得到了这个答复,小高身先士卒,便扑了出去,只见他就像一架推土机一样,挨着他的人不是当场倒下就是跌了出去,王朝马汉大叫一声:“留点活给我!”
这两人一加入,对方的溃败就更快了,前后不到两分钟,十几个彪悍的汉子已经没有一个还站着的了。
老板娘看得咪咪直跳,一咬牙,从裤兜里拔出个小攮子抵住了陆渐红的脖子,叫道:“强龙还不压地头蛇,砸老娘的场子,反了天了!”
小高脸色不由一寒,千算万算,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是个狠角色,眼光也很准,看得出来陆渐红是他们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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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小高等人的脸色,老板娘知道自己拿住了对方的七寸,她也算是个狠角色,在这里开了这么多年的黑店,大大小小的打斗场面也经历了不下几十回,手底下也是狠得很,洋洋得意道:“砸我黑寡妇的场子,到现在还没……”
“生”这个字还没说出来,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飞快地飞了过来,嘭地砸在了她的脸上,黑寡妇一失神,陆渐红已一把钳住了她的手腕,一扭便将她的身体给翻转了过来,竟是利索的小擒拿。
黑寡妇还待挣扎,已被抢上来的小高卸了胳膊,动弹不得。
“陆哥,没事吧?”小高心有余悸,如果陆渐红在这儿就被交待了,那还真是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陆渐红此时还真有点老大的派头,道:“这个店能开到现在,跟当地的警方肯定有关系。”
黑寡妇似乎不甘寂寞,道:“趁早把我们放了,不然会死得很难看。”
小高很烦这个女人,直接一个耳光扇过去,顺手把她的下巴也卸了,登时哦哦啊啊地说不出话来,只是嘴角口水直流。陆渐红皱了一下眉毛,恶心死了,道:“这些人都是作恶多端,直接绑了扔到外面去冻一夜,能扛下来的算他们走运。”
黑寡妇这下就慌了,这里夜里零下十几度,冻上一夜还不成人棍啊。
那帮被打倒的恶徒也都吓得不行,陆渐红自然就是吓唬吓唬他们,这些人还真不好处理,听得他们的求饶之声,便让王朝马汉在外面守着,给黑寡妇上了下巴,要她赶紧做点吃的来。
黑寡妇这回不敢耍花样了,先是把钱给退了出来,然后乖乖地去做菜。陆渐红手指上的那个粗戒指彰显出这种人做事从来不计后果,要是真惹毛了他,搞不好从今往后就连吃饭的家伙都没有了,更恐怖的是那几个人的出手,太可怕了,所以她连使坏的念头都没有,当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坐了下来,陆渐红笑着向刚刚施以援手的那人致谢。
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看上去也算是成功人士,穿着很高档,戴着劳力士金表,难怪那凤姐要去揩油,这走到哪儿都是有钱人的象征啊。
这人看上去也挺豪爽,自我介绍道:“我叫钱嘉乐,在广东一带做点小生意,赚了点小钱,听说煤矿来钱快,就过来碰碰运气,没请教……”
“陆游,我叫陆游。”这自然是陆渐红的假身份证,小高搞这么一行也是一把好手,比那些街头搞假证件的技术含量要高了很多,“也是听说这边煤矿生意好做。”
钱嘉乐哈哈一笑道:“那咱们倒是成了冤家。”
小高进了那个有暖气的房间一会儿,又回了来,这时黑寡妇利索的把饭菜给端了上来,王朝马汉过来试了试,确认无恙,这才表示可以吃了。这让黑寡妇又惊又怕,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头啊,还有人试吃,看起来不是一般人,这一次栽得也不冤,怪只怪自己招子不亮堂。
不过更心惊的要属钱嘉乐了,看陆渐红年纪不大,搞不好是什么富二代官二代呢,排场不小啊,不过人家没多说什么,也不便多问。
又鲜又辣的牛肉,喝起来滋味不错,伴着几口烈酒下肚,全身上下都热和多了。
这一夜,没再出啥乱子,那帮小子被捆在空调房里待了一夜,还算老实,等他们一觉睡醒了,几位狠爷已经走了,互相扯着弄开了绳索,又精神了起来,拾掇拾掇又开张了。
且说一大早,陆渐红和钱嘉乐分道扬镳,各走各的,经过一个加油站给车加满了油,再次进发。
白天比晚上要更直观了,上嘉省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穷,经过省城时,城市建设搞得很棒,只是在离开了省城进入清源市地界之后,差距便显示出来了,那路不是一般的烂,来来往往不少拉煤车晃晃颠颠地行驶着。
“陆哥,咱们现在去哪?”小高保卫人员那是一绝,但是让他搞别的就不行了。
陆渐红大手一挥,道:“先去市中心找个高档的宾馆住下来。”
君悦大酒店,全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