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夜深人静,一个俏丽的身影摸进了陆渐红的房间,被陆渐红按在了床上,一番温存之后,陆渐红才邪邪地笑道:“以后我们就有的是机会相聚了。”
孟佳却道:“渐红,到了今天这一步,来之不易,不难贪念一时之欢而误了前程。”
面对孟佳的一本正经,陆渐红点了一下孟佳的鼻尖笑道:“倒是挺替我着想。现在公司发展怎么样?”
“还好,过两个月,这里就交给玲玲了,我要去一趟琼江,看看那边的房地产搞得怎么样了。”
陆渐红点了点头,道:“主力还是要放在那边,茶叶这玩意也就是玩玩。”
“错了,如果只是玩玩的话,我就不会待在这里这么久了,现在咱们的茶叶可是上面特贡的,市场上都买不到,那些在市面上卖的都是秋茶。”
陆渐红郁闷地道:“我还以为留下来是因为我在上嘉呢。”
孟佳在陆渐红的腮帮子上亲了一下,笑道:“如果不是在上嘉,我又怎么会在乌溪开公司呢。”
“算还有点良心。”陆渐红把自己整得更个怨妇似的,道,“想不到无心插柳,居然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是我的福量啊。”孟佳将自己向陆渐红的怀里挤了挤,“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有现在的日子。当初去摆地摊的时候,要不是考虑遥遥,我真都不想活了。”
陆渐红正色道:“胡说八道。”
忽又把头埋在了孟佳那条深深的事业线上嗅了一口道:“趁着咱们还年轻,要不再生几个玩玩。”
“才不呢。”孟佳被陆渐红的胡子茬刺得痒的不行,格格地笑着,“还是找然姐生吧,嗯哼……”
在陆渐红的真空期,中央党校里面安静得很,可是在安静的流水之下,却是掩藏着浓浓的危机。原常务副校长的辞世,给几位副校长都留下了一个机会,可是常务副校长一职根本没有在他们四人之中产生,而是凭空杀出一匹黑马来,让他们的愿望落了个空。这其中,以副校长兼秘书长的王玉珊最为失落,不过大局已定,只得收拾好心情,投入到工作中去,可是他怎么也忘不了领导对他说的那句话:“人要具备大局观,陆渐红来了之后,一定要配合好他的工作。他到这里来,不简单!”
陆渐红却并不知道这些,也不在乎这些,虽然他的头衔是常务副校长,但是无论是理论素质还是学术修养,他都是学生中的学生,这一点他是有着自知之明的。所以,他已经决定,去了党校之后,低调做人,绝不参与到任何形式的斗争中去,做一个第三者,用心的学习,静心的修养,诚心的旁观。
在上嘉逗留两日,提着简单的包袱离开了上嘉,离开的前一晚,陆渐红与马骏聚了一下,并不是他们两个人,还有曲功成。
在这个时候的聚会,把曲功成带上意味着什么,马骏自然心领神会,曲功成也是感激不尽,频频敬酒,这一番作为很有点感伤之色,这种心情下极容易醉酒,在最后,曲功成居然拉着陆渐红的手提了个要求,要叫他一声哥。
曲功成吐得一塌糊涂,就地在宾馆里住了下来,马骏笑着道:“这小子还真是“忄生”情中人。”
“又何尝不是?”陆渐红郁郁地说了一句,道,“我以后的时间很多,有空咱们到燕华去聚一聚。”
“燕华?好啊。”马骏的眼睛亮了一下,佳人啊,可在等我?
接下来的几天里,陆渐红先是去拜访了老爷子,老爷子早已知道这个消息了,鼓励陆渐红沉心静气,把握住这个学习的机会,一举改变领导心目中办事冲动的印象。而后陆渐红又去拜访了周琦峰。
周琦峰只送给了他一句话:“书到用时方恨少,难得从中抽身,党校是个理论联系实际的地方,对于的将来会是一个重要的过程,用点心。”
身负期望,陆渐红压力暴增。
几日后,寒气褪去,春暖花开,陆渐红提着简单的行李前去中组部报到。
对于中组部来说,陆渐红不仅仅只是一个人名,还是个名人,自从他在双皇任职的时候,这个名字便不止一次地在中组部的档案上留下记录,这一次虽然是平级调动,但是有理由相信,陆渐红的将来还是很广阔的,对于这样的人,怠慢是非常不智的选择。
所以陆渐红在中组部很轻松地便办理完了手续,之后陆渐红又去拜访了吴部长,吴部长笑得很是欢快,道:“陆校长,怎么一直拖到最后一天才来报到啊,魏部长一直在向我要人呢。”
陆渐红笑道:“难得轻松,起了玩心,延误了报到,倒是让吴部长成了替罪羊了,有空我请,向您赔个不是。”
吴部长的脸上都笑开了花,道:“那倒没有必要,这一顿该由我请。”
一边说着,吴部长一边站了起来,道:“走,带去见魏部长。”
魏部长看上去慈眉目善的,很是和蔼,陆渐红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