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话,人的心里如果有心事,很容易对号入座,产生联想,完全可以归类于心理学,所以安然只是淡淡一笑,未置可否。
无花识人颇多,安然的态度她完全理解,竖单掌诵声佛号,起身道:“几位,叨扰了,告辞。”
容荣呆了一下,心知无花无意再留,不要急道:“无花师傅……”
无花作了一个手势,笑了笑道:“俗语有云,道不同不相为谋,不必多言,信则有,不信则无,并无打紧,不过既然应友之约来此,不妨送陆书记一句话,近忧远虑,顺其自然,告辞。”
对于无花的离开,容荣大是惊诧,送别了她,回来便向陆渐红请罪,陆渐红大度地一笑,道:“她不是已经留下了一句话了吗?容姐,没关系的,去休息吧。”
陆渐红夫妻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付诸一笑,信也好,不信也罢,无花说了,后天的努力才是最重要的,不存在先天性的命运,就像陆渐红的仕途一样,如果没有他公正为民的心,没有他自己的不懈努力,又岂会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呢?
一番洗漱,两人入了洞房,久旱逢甘霖,自然少不得一番卿卿我我,把衣服洗个透烂才罢休,冷气相袭,汗水全无,二人相拥谈着夜话。
安然这次来,固然有想念之心,但更多的还是想听一听陆渐红的意见,就是辞去安氏集团董事长的事情。
陆渐红坐起身来,道:“安然,的性格我是很了解的,不是那种不堪压力的人,况且安氏集团早已经步入了良性的发展轨道,并且仍有上升的空间,所以说觉得累了,想过一些轻松的日子,这个说法是骗不了我的。老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然笑了笑道:“真的是觉得累。这么多年,我为了事业,都疏于家庭的投入。现在已经上了贼船,是下不来了,而孩子们也正处于关键的时候,学业、性格养成,都很重要,有个差错就容易酿成大错,这些年已经赚了不少钱,所以我打算好好做个相夫教子的贤淑女子。”
陆渐红盯着安然,摇了摇头道:“这些是理由,但不是最重要的理由,安然,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
安然轻推了一下陆渐红,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公司那边我已经表达了意思,下个月去召开一次董事会,把相关的手续履行一下,我就是一个自由人了。真是很期待和向往那种日子啊。”
陆渐红并没有被安然的故作轻松而迷惑,只是将安然拥进怀里,低声道:“安然,我们是夫妻,对不对?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的牺牲是最大的,受的委屈也是最多的,是我对不起,所以我不愿意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和委屈,更不愿意再为我而付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不同意的辞职,是一个强人,事业是的第二生命,没有了工作,就好比鱼儿离开了水,不会快乐的。听我的,好不好?”
安然躲在陆渐红背后的双目已是泪眼婆娑:“渐红,能够听到这么说,我觉得我没有什么遗憾了,渐红,我说的都是真的,虽然这些不是唯一的理由,但是现在,我已经决定了。”
轻轻推开陆渐红,让自己的脸面对着他,安然道:“树大招风,我任安氏集团董事长,随着级别的提高影响逐渐变大,我可以不做安氏的领头羊,但是不可以从这个位置上下来,我只是少赚了钱,但是离开了所热衷的事业,才真正是离开了水的鱼。”
陆渐红正要说话,已被安然捂住了嘴:“渐红,什么都不要说,听我说,这么多年,我们聚少离多,趁着我们还年轻,可以多在一起,不要等老了,回头再看时全是遗憾,知道吗?在康平,是我最快乐的日子,远远比工作要快乐得多,只有那个时候,我在真切地体会到自己是个女人,自己是位妻子,自己是三个孩子的母亲。渐红,支持我吧。”
陆渐红握紧了唇上的那只手,眼前一片模糊,谁也男儿无泪?只因未到落泪时。此情此景,还有什么语言能够描述出他们之间的相互体贴与深情呢?
没有,完全没有。只有热烈的吻才能表达其万分之一。
这一夜,两人尽管折腾了很久,但是睡得却很晚,恍惚中有一种新婚燕尔的感觉,他们可以拥在一起说话,拥在一起凝望,但是绝不想睡觉,珍惜着两人在一起的分分秒秒,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奢侈了。
安然偎在陆渐红的怀中,闭着眼睛,轻轻地道:“什么时候换了秘书?怎么不是贺子健了?”
陆渐红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道:“发生在子健身上的事情太多了。”
陆渐红简单地把贺子健的处境说了一遍,安然也是叹息不已:“真想不到小倩这么痴情,希望她吉人天相,能够转危为安。”
“只是修宇那孩子又怎么办?唉,说来说去,都是子健做得不够细啊,现在伤害的是三个人,真不知道他以后又怎么面对修宇。”陆渐红皱了一下眉头。
“如果小倩能够转好,效仿一下又如何?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