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尴尬地笑了笑,举杯道:“祝生日快乐。”
看着陆渐红喝下了酒,芙丽丝的笑容灿烂了起来,笑道:“陆,觉得我漂亮吗?”
面对一个女人这样的问话,是个男人都知道怎么回答,陆渐红自然也不例外:“如果不漂亮,这天底下就没有漂亮的人了。”
“那……我跟老婆谁更漂亮?”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芙丽丝的舌尖轻轻伸出,在猩红的嘴唇上舔了一舔,极为媚惑,就连定力超强的陆渐红心跳也不禁加快了几分。
陆渐红笑了一声,道:“们不是同一类的人。”
陆渐红还是很给芙丽丝面子的,毕竟今天是她的生日,实际上他是在提醒芙丽丝,妻子毕竟是妻子,而什么都不是。
也不知芙丽丝有没有听得明白,微微笑道:“我跟她确实不是同一类人,但,都是女人,们男人不都是喜欢不同的女人吗?只要愿意,我今晚就是的。”
说话间,芙丽丝已经站了起来,在肩上轻轻一提,绸感十足的吊带裙子顿时无力地滑落了下去,蒋她整个身体都暴露在陆渐红眼前。
陆渐红没想到芙丽丝会有这么一出,吃了一惊,这时芙丽丝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已径直走到了他的身前,身体身躯前倾,那两只突突跳动的兔子便强性十足地靠在了陆渐红的脸上。
陆渐红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淡淡道:“喜欢我?”
陆渐红坐着没有动,呼吸却是微微显得急促起来,他不是不想动,而是根本不能动,他居然连一点力气都没有,如果没有后面的椅背靠着,他的人都极有可能倒下去,而同时却是有一股热浪正在无可遏制从小腹急速升起,并以一种异常的速度冲击着他的神智。
看着陆渐红额头沁出的丝丝汗珠,芙丽丝轻轻用她的胸摩挲着陆渐红的脸庞,微微喘息着道:“这没有关系,只要愿意,我就是的。”
陆渐红从喉咙里发出一个近乎是嘶吼的声音:“为什么要这么做?”
芙丽丝偏开她的胸,向后微退一步,将她无毛的私密之处一览无遗地展现在陆渐红的眼前,吃吃笑道:“刚刚也说了,我的身材还好,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把我压到床上,不想吗?为什么不过来呢?”
陆渐红想逃离这个房间,但是他全身上下除了下面的某方面充满了力量和硬度以外,根本不能动弹半分。
“哦,我忘了,的酒杯里被我放了药,根本动不了。”芙丽丝缓缓走到陆渐红的身前,解下了陆渐红的皮带,褪去了裤子,露出坚硬火烫的东西来,略有些惊讶地说,“倒是挺有本钱的,在我们国家,也算是上品了。”
陆渐红全身不能动弹,此时的芙丽丝就像是一个美女蛇在折磨着他,生理的反应让他几乎要崩溃,但理智告诉他,必须想办法制止。
陆渐红任由芙丽丝的双手在他的命根子上抚弄把玩,微弱地道:“为什么?”
芙丽丝停下了动作,从鲜花里拿出一粒绿豆大小的药丸:“陆,中的是我们最新研究出来的情花毒,这个名字还是借鉴了一个姓金的作家的一本书呢。”
陆渐红现在无暇告诉她那个作家不姓金而是姓查,因为那股热流流动得越来越快,几乎要将他的身体引爆,狠狠咬了一口舌尖,一缕鲜血沁了出来,痛楚让陆渐红恢复了一丝清醒:“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
芙丽丝的脸上显出极其妖艳的神情来,跨坐在陆渐红的腿上,抹正了陆渐红的位置,让它一点点地挤进她的身体,以很小的幅度轻轻摇晃着,嘴巴却是附在陆渐红的耳边,申吟着道:“抓我们那么多的人,让吃一颗情花丸,真是便宜了。”
陆渐红的身体抖了一下,他已知道,眼前这个蛇蝎美人来自于东尹动,报复已经开始了,只是他已无法去集中精力去想这个报复接下来会是什么样子,更无力去反抗芙丽丝对他的强女干,他的神智已处于崩溃的边缘,残留的一丝清醒也几乎泯灭在从下面传来的快意之中。
芙丽丝加快了动作的频率,轻笑着道:“不过这种药有着强烈的副作用,既可以摧动人的**,也会留下副作用,会引起心股梗塞而猝死,陆,有这么一根宝贝,我真的舍不得死,可是……”
芙丽丝的声音忽然高亢了起来,动作也在加快,啪嗒啪嗒的声音不绝于耳,可是她脸上的神情却是狰狞得很:“可是谁让选择跟我们作对呢?”
陆渐红的神智已经彻底迷失,可是力量却似乎恢复了,狠狠地挺动着身体,所剩的只有无边无际的原始**,可是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了一则报道,藏江省省委常委、蒙城市市委书记陆渐红在与一名投资商偷情时由于过度兴奋导致心肌梗塞而死在该女身上。
——对方不仅要他死,更要他身败名裂地去死!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芙丽丝面色一变,口中却是发出了欧美猛片中女主角的声音,用力地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