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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河城虽然在视线之内,走起来却还需要较长的一段时间。
各伯爵们——卢斯·波顿、瑞卡德·卡史塔克、大琼恩·安柏、梅姬·莫尔蒙夫人等纷纷拍马来到前面,簇拥着罗柏一起前行,一边彼此议论纷纷。
瓦德·佛雷虽然是徒利家族的封臣,却一向调派不动。十六年前的篡夺者战争,北境、谷地和河间地加上风暴地都纷纷起兵对抗疯王,河间地的领主霍斯特公爵召唤瓦德·佛雷带兵参战,瓦德·佛雷直到劳勃·拜拉席恩和艾德·史塔克联手打败了保皇军后才姗姗来到。从此,霍斯特公爵称呼瓦德·佛雷侯爵为‘迟到的佛雷’。
瓦德的孪河城地处的绿叉河水既深且急,河水昼夜不停,哗哗乱响。佛雷家族的势力早在几世纪前便横跨两岸,并靠着渡河者缴纳的昂贵过河费致富。
两座方正、丑陋却坚固的城堡,两边的样貌几乎完全相同,拱桥则横越其间——已经守护渡口几世纪之久。它有着高耸的域墙,深深的护城河和厚重的橡木镶铁门。桥的两边入口均位于防护严密的内城,两岸有桥头堡和铁闸门,河中央则由卫河塔保护。
卫河塔矗立于弧桥中央,以其射箭孔、杀人洞和铁闸门睥睨河流和道路。佛雷家花了三代才完成这座拱桥。
大家终于走得近了,只见城墙上处处是枪剑光影和大型弓弩,每个雉堞和箭口皆有弓箭手部署,吊桥已经升起,闸门也已降下。城门紧闭,扣上门闩。
护城河上的城墙上,河中间的卫河塔的城墙上,密密麻麻,站满了士兵,看起来仿佛已经做好了和罗柏开战的准备。
凯特琳只需一眼,便看出面前的城堡无法迅速攻陷。
大琼恩高声咒骂,扬言要用投石车把孪河城轰塌,随后把栾河城给全部拆除。瑞卡德·卡史塔克伯爵则静静地怒视。
“罗柏大人,凯特琳夫人,诸位大人,这样的城堡无法在短时间内攻下。”卢斯·波顿轻言细语的表示,“就算最终被我们拿下,我们也会因为攻城而损失惨重。瓦德聚集起来的军队不会少于四千人,我们虽然是他的五倍兵力,但他有护城河和坚固的堡垒,而我们的时间不允许在这里和瓦德交战。”
“若我们在对岸没有军队,就算包围也不行,”赫曼·陶哈郁闷地说。
大家都看向罗柏·史塔克,等候他的命令。
罗柏很安静的在仔细观察孪河城的城堡和防御,对方的严密防守和城堡的坚固令他吃惊。他必须从这里渡河,否则奔流城一旦被詹姆攻破,整个河间地都将沦陷。战争将对北境造成巨大的不利,他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瓦德是个利益至上的家伙,见利忘义,那就给他利益。
父亲说过,人会因为恐惧而变得勇敢,而有时候,谎言也是很有必要的,谎言也能……不失荣誉。
所以不管瓦德要什么,罗柏都已经打定了主意,答应他,然后渡河。
对岸,一扇边门突然咔咔打开,一座木板桥从门洞里滑出来,由绳子牵引着,一点一点的跨越护城河,最后凌空一放,桥头搭在了罗柏等人的面前。跟着,十来个骑士骑着马上了木板桥,朝他们缓缓而来。
一面银灰色底,深蓝双塔的旗帜在这十几个骑士身后迎风招展。
走在最前面的老者是史提夫伦·瓦德爵士是瓦德侯爵的继承人,今年六十多岁了,身边的另外三个骑士是他的兄弟。
佛雷家的人个个看起来像黄鼠狼,自己都有孙子的史提夫伦爵士尤其像只年老而疲惫的黄鼠狼,不过他很有贵族礼貌。
“家父派我前来问候诸位,请问率领这支劲旅的是何人?”
“我,北境临冬城罗柏·史塔克。这些大人都是我北境史塔克的封臣。”罗柏催马上前。他全身铠甲,临冬城的冰原狼徽盾系在马鞍上,灰风轻步跟在身边。
老骑士水汪汪的灰眼里闪现出一抹兴味,但他的坐骑却不安地哼了两声,后退了好几步,很畏惧冰原狼。这使得其他十几个人的战马都受到了影响,队伍一阵混乱。
罗柏呵斥一声灰风,灰风不情愿的退到了主人的马后,但一双眼睛里依然充满了攻击性。
“罗柏大人,如您愿意到城里与家父共进晚餐,表明您的来意,相信他必定大感荣幸。”
史提夫伦·瓦德爵士的彬彬有礼的话令北境贵族们大哗!
“大人,您千万不能去,”盖伯特·葛洛佛断然说道,“您绝不能如此轻率的信任瓦德大人。”
卢斯·波顿轻言细语的说道:“大人,您如果单身赴约,那就是任他宰割。他可以把您卖给兰尼斯特,把您丢进地牢,或者割了您的喉咙,一切随他高兴。”
“如果他想跟我们谈谈,叫他打开城门,让我们全体进去与他共进晚餐。”身佩巨人碎链徽章的大琼恩·安柏大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