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坡村老李的小儿子当兵,上军校,提干,都需要花大量的钱,贾次山的儿子离婚了,媳妇也拿走了许多钱,贾新意的儿子结婚了,更需要钱,钱不咬手,个个都想要。集体瘦了,个人却肥了。真正要用钱,办集体的事的时候,却无钱可用,干着急,傻了眼。
“现在离开钱难办事。我尽量想办法吧。”虎坡村老李说。
三人站在水池上面,也不是个办法,虎坡村老李的孙子正在挣脱他的手,想到别处玩。柯南看到这个情况,说:“我们回去吧。”
虎坡村老李说:“本来想留你们在家吃顿便饭的,可我堂客不在家。只有等下次余先生来了再说了。”
“谢谢老李!我看情况再决定什么时候离开虎坡村。”多哥说。
俩人告辞虎坡村老李,下坡去,开启摩托车,走了。虎坡村老李带着他孙子去找孩子的奶奶去了。
回到住点,柯南准备做晚饭,多哥说:“我来吧。”
大家对柯南取得共识,都认为柯南做饭不是一般难吃,是非常难吃,干脆将洗碗的活儿交给他来做。
柯南也乐意干洗碗的活儿。
晚饭后,柯南洗碗,刚写了日记,准备整理工作笔记的时候,柯南的妻子打电话来,说:“孩子烧得厉害,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柯南顿时乱了方寸,不知道情况会突然发生变化,他想回去一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于是,他对多哥说:“多哥,我想回小城县城一次,孩子发烧,很厉害。昨天就有点微烧,还不觉得严重,今天没有退烧,反而更严重了。”
“好吧,你回去吧。我在村里,放心吧。”多哥说。
柯南问:“那谢谢你了。这时候也没车了,我想骑摩托车回去,不知道行不行?”
“当然行了。你的技术,我相信,一定行。”多哥说。
“摩托车轮胎还有气吗?”柯南问。
“可能需要打一点气,很长时间都没打气了。”多哥说。
柯南从多哥那里拿来钥匙,打开摩托车的后备箱,拿出气筒,给摩托车前后轮子都打了气,然后将摩托车推出来,骑上,顺着山坡上的公路往下滑,转过一道弯,将摩托车引擎打开,打开车灯,朝山下驶去。
车过了观音峡,开始上坡,接着又是下坡,这一段路很好走。下坡,过了一座桥,那桥是60年代修建的,上面还写着一些语录。过了桥就是平阳坝。
阳坝也是60年代修建,主要是阻拦从山里出来的洪水,保护阳坝这边的农田。当时,参加建设的大多数是不计报酬,不要工资,每个村争先进,尽义务从山上下来,帮助阳坝乡的村民修建拦水坝。
等过了阳坝乡政府,摩托车又开始爬坡。山路十八弯,弯来弯去的,终于爬上了山顶,再看看阳坝,真是千家灯火,对面的大山就是虎坡村所在的位置。摩托车上了山之后,基本上是走平路,在山顶行走,除了有弯度比较小的地方需要拐弯外,基本不需要爬坡下坡,就这样,柯南非常轻松地骑着摩托车朝前驶。
晚上公路上来往的车辆很少,一条大路很宽,走起来比较舒服。柯南打开摩托车远光灯,等到对面有车过来,他将远光灯改为近光灯,以避让对面来的车辆。
走过一段平路,摩托车开始下坡,一直是下坡,等坡下完了,就是小城县城。
在下坡的时候,前不久刚下过雨,有些地方塌方,将公路掩埋,后来有挖掘机,将土方转走,但是,还有一些地方有积水,摩托车过后,溅起了许多泥点,弄脏了柯南的裤子,此时,柯南根本没在意这些细节,心里老是惦记着孩子。
晚上的小城大桥灯火通明,非常敞亮,柯南过了收费站,没有要钱。柯南从桥上驾车跑过,桥面非常平坦,走起来,跑起来更加过瘾。
车过了桥,开始爬坡,绕来绕去,经过小城县城的所谓洗脚屋,那里的玫瑰色的霓虹招牌,在晚上的街景里更加显眼。柯南驾车经过,直奔住处。
到了家,柯南打开车库门,将车停好,锁上车库门,再去敲自己家的门。柯南的妻子打开门,柯南轻声问:“孩子怎么样了?”
“还没退烧,身上烫得很。”她说。
柯南走到床前,看看儿子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用手一摸,的确发烫,孩子不哭不闹的,更让担心。柯南的妻子学过医,拿出体温计测量了孩子的体温,说:“还是高烧。”
“需要送医院吗?”柯南问。
她说:“孩子的体温比大人的体温普遍要高一些。我再看看,刚才给孩子喂了药,观察一下。如果孩子闹的话,再送也不迟。”
柯南说:“好。”
柯南就到了卫生间,将裤子脱下来,放进洗衣机,然后,洗了个澡,感觉舒服些,把刚才的疲劳一扫而光。
柯南上了床,顺手摸一摸孩子的额头,仍然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