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不陷害忠良,那还能叫东厂吗?
张朝忠这句反问,还真特么正确的让人无言以对啊!
自从东厂成立至今,由于掌握舆论的官僚士绅一直以来的妖魔化宣传,世人对东厂的印象,可不就是“阉贼当道,陷害忠良”八个大字吗?
“阉贼当道,陷害忠良”八个大字在世人心中根深蒂固,可作为士绅阶层的一员,士子们多多少少也知道,这八个字大多是士绅阶层的宣传,东厂只是天子的一把刀而已。
只要大臣们不是头铁硬要得罪天子,东厂吃饱了撑的才会去陷害你这个“忠良”呢!
至于平民百姓,东厂陷害的忠良更是跟他们八杆子打不着,无论是东厂还是锦衣卫,他们所针对的始终是与天子作对的大臣们。
那些被妖魔化宣传所误导,对东厂、锦衣卫恨之入骨的老百姓,不妨扪心自问一下,你丫够资格当忠良,被东厂、锦衣卫陷害吗?
“好个阉贼,竟然自己承认了就是要陷害忠良,我等要去上告朝廷,我就不信,天下之大,就没个说理的地方?”
“不错,我等皆是有功名在身的士人,见官亦可不拜,谁敢阻拦我们?”
张朝忠嘴角勾勒出一丝冷笑,看着恼羞成怒的士子们,就像是看着一群死人一般。
对于这群只顾私利,不顾国家大义的伪君子,张朝忠认为只有将他们杀个一干二净,才是挽救大明的不二途径。
于是张朝忠狠狠的一挥手,断然喝道:“朱三先生与众士子聚众谋刺本钦差,罪大恶极,当格杀勿论!”
好家伙!
你东厂陷害忠良至少还要栽个赃先,然后再经由有司审判,选择一个良辰吉日再来问斩吧。
可张朝忠把却陷害忠良的整套手续都省略掉,直接栽完赃就下令将所有“忠良”斩杀干净,当真是不为人子!
“遵令!”
张朝忠南下至今,早已在厂卫之中建立牢不可破的威信,是以张朝忠一声令下,上百厂卫番子毫无犹豫,便拔刀杀向手无寸铁的士子们。
“放肆!”
“阉贼尔敢?!”
“我有功名在身,尔等区区鹰犬怎敢动我?”
士子们当真是气坏了,他们可是有功名在身的上等人啊,见官都可不拜,谁让他们一时不好受,他们便能发动舆论,让谁一世难受。
所有当厂卫番子挥刀向他们砍来,一些士子非但不躲避,反而大义凛然地站了出来,大声怒斥厂卫番子,以为凭借他们的微言大义就能让厂卫番子退下。
“噗!”
“噗嗤!”
“哗啦啦!”
然而厂卫番子沉默无声,回答士子们的唯有锋利冷血的刀剑。
率先被砍翻在地的便是自不量力挡在最前面的十多位士子,他们自持身份,以为凭借自己的功名便能让厂卫番子知难而退,可下一刹那,这十多位名士子要么身首分离,要么一刀两断,人头为之飞舞,血液汇聚成河。
身后还幸存的士子们满脸的不敢置信,他们可是高贵的士子啊,却被厂卫番子当成畜生一样活活砍死,整个酒楼大堂犹如屠宰场一般。
这些士子别说杀人的场面了,便是杀只鸡都没见识过,而今看到恐怖如斯的杀人场面,当真是三魂七魄也吓没了,放声嚎哭了起来。
“大人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爹!娘!救命!”
可他们的哭嚎求饶根本毫无作用,能够进入东厂、锦衣卫当差的番子,无一不是铁血冷酷之辈,面对士子们的哭嚎告饶,他们一如既往,回答士子们的仍然唯有刀剑。
士子们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所面对的是已经残杀了江南士绅一万多人的铁血屠夫张朝忠,自己怎么就猪油蒙了心,掺和到这种与张朝忠为敌的大阴谋里来了?
他们这一刻终于幡然悔悟了,争先恐后向着张朝忠跪下,前所未有地虔诚忏悔道:“督主饶命啊,此事根本与我等无关,都是朱汝真这个奸贼,蛊惑我等对付督主!”
“是啊督主!我等本来在此地讨论诗词歌赋,是朱汝真这老匹夫故意带节奏,引导我等对朝廷不满,对督主不满,我等也是受害者啊!”
“督主大人,我要告发朱汝真,朱汝真这头老狗为了阻挠陛下扩大海贸的政策,怂恿江南士绅对陛下的扩海之策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手段!”
“所谓的非暴力不合作,便是明地里支持朝廷的开海政策,实际上阴搓搓地搞破坏!比如禁止当地人为市舶司工作,勾结倭寇劫掠向市舶司缴税的海商,甚至发动百姓冲击市舶司衙门,吧市舶司烧成白地!”
“督主,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吧,我们愿意做督主的狗,督主叫我们咬谁就咬谁,汪……汪汪!”
“对对对!督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