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乔晨安说道。
“宝马好歹也是高档车,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刹车失灵。”乔岸山狐疑道。
“您是说有人要害我,故意断了刹车线。”乔晨安问道。
“我也只是猜测。”乔岸山沉吟了片刻,道:“那辆宝马车是谁的?也有可能是针对宝马车的主人。”
“是徐娇的。”乔晨安说道。
“就是那个女司机。”乔岸山问道。
“对,就是她,平常看着挺冷静,一遇到事就慌了,差点害死我。”乔晨安说道。
“跟那个女的什么关系?”乔岸山道。
“她叫徐娇,是美达投资公司的总经理,我们是合作关系。”乔晨安道。
“合作?”乔岸山追问道:“跟那个徐娇在鼓捣什么,有没有跟别人发生过冲突。”
“爸,商场如战场,利益冲突肯定是有的,但是,我不相信,有人敢对付我。”乔晨安说道。
“为什么不敢,就因为是乔市i长的儿子?”乔岸山冷声说道。
“爸,您是云山市市i长,在云山市您跺一跺脚地面都能抖三抖,哪个不要命的人,敢对我下死手。”乔晨安还是觉得,意外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也许人家没想杀,只是对的一种警告。”乔岸山说道。
“不会吧,他又这么大胆?”乔晨安皱了皱眉。
“口中的他是谁?”乔岸山听出了话里的意思。
乔晨安犹豫了一下,估计也隐瞒不住了,如实说道:“爸,我和美达投资公司的徐总,看中了一家钢材公司,想要投资入股,可能更钢厂的董事长产生了一点冲突。”
“怎么个入股法?”乔岸山道。
“我们准备出三千三百万购买对方公司一半的股份。”乔晨安说道。
“三千三百万,哪来那么多资金?“乔岸山问道。
“除了徐总之外,我们还有另一个合作伙伴,那个伙伴拿大部分钱,我和徐总出资源。”乔晨安说道。
“哼。”乔岸山哼了一声,所谓的出资源,无非就是利用他的关系。
“为什么会起冲突?”
“那个董事长坐地起价,不愿意把股份卖给我们。”乔晨安问道。
“然后呢,干什么了?”乔岸山追问道。
“我怕那家钢材公司有问题,就让质监局和工商局的人过去查了查,可能引起了一些误会。”乔晨安说道。
“有什么资格去调动这两个部门给一个人办事。”乔岸山冷声说道。
“爸,我也有朋友,都是朋友帮忙,不是什么大事。”乔晨安说道。
“还不是大事,下次可就不是断了刹车线这么简单的事了。”乔岸山说道。
“爸,您觉得,是那个钢材公司的董事长想要对付我们?”乔晨安说道。
“想收购的钢材公司,应该是云建钢材公司吧。”乔岸山道。
“咦,爸,您是怎么知道的?”乔晨安有些意外。
“我这个市i长也不是白当的,云山市能够拿上台面的钢材公司,估计也就是云建钢材公司了。”乔岸山道。
“爸,这么说,您挺了解这个钢材公司的情况了?”乔晨安说问道。
“大概数据知道,如果是放在云山市地震以前,出这个价格,对方可能会很乐意让入股,但是现在云山市要重i建,需要大量的钢材,云建钢材公司会迎来新一轮的发展,出这个价还想买人家一半的股份,人家肯卖给才怪。”乔岸山哼道。
“爸,说是不是他对我下的黑手?”乔晨安问道。
乔岸山没有说话,而是将宋文远叫了进来,问道:“文远,云建钢材公司的事情,了解吗?”
“知道一些,是咱们云山市最大的一家钢厂,应该是在吴家湾镇,董事长好像姓方,以前见过一面。”宋文远说道。
“晨安跟那个姓方的,好像有些冲突,觉得会不会是他下的黑手。”乔岸山说道。
“我虽然只是见过一面,但是姓方的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谨小慎微的生意人,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吧。”宋文远说道。
“宋秘书说得对,不是方旭干的。”乔晨安露出一抹苦笑。
“怎么知道?”乔岸山道。
“前一段时间,方旭将云建钢材公司给买了,现在他后悔了,也想重新回购一些云建钢材公司的股份,是我们的另外一位合伙人。”乔晨安解释道。
“既然那个方旭跟是合伙人,他应该告诉,他多少钱出售的云建钢材公司吧。”乔岸山道。
“六千五百万。”乔晨安道。
“地震前卖的。”乔岸山追问道。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