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岸山脸色阴沉,道:“只要在国内,她就跑不了。”
“这么长时间了,她要是跑去国外怎么办?”张欣道。
“到了国外,她死的更快。”乔岸山道。
“不是说,这个云山市的市1长,管不了国外的事吗?”张欣道。
“我管不了,周强能管。”乔岸山冷笑了一声,道:“他在云山市都敢教训乔安,到了国外,还不是无法无天,只要他有钱,什么事干不了。”
“爸,既然这件事是徐娇搞的鬼,是不是得告诉周强,省得他老是盯着我,怪让人提心吊胆的。”乔晨安道。
“一会亲自给他打电话。”乔岸山道。
“我……”乔晨安显得有些不情愿。
“姐夫,那个傅东星,该怎么处理?”张庸问道。
“他身上有案子吗?”乔岸山道。
“抓了他之后,测出了尿检呈阳性,疑似涉毒。”张庸道。
“既然涉毒,那就找到证据,坐实了。乔岸山说道。
“明白了,我这就去搜查证据。”张庸说完,给张欣和乔晨安打过招呼,就离开了。
“这涉毒判的可不轻呀。”乔晨安露出惊讶之色。
“总得给周强一共交代吧。”乔岸山道。
傅东星混了这么多年,大小也算是个人物,估计连他自己也想不到,乔岸山三两句话,就给他订了罪,一旦跟毒品沾上,下半辈子能不能出来还不一定。
“爸,这件事又不是我做的,用得着给他交代吗?”乔晨安说道。
“不是做的,可却是用的手机打的电话,单凭这一点,就算说破天,也不能完全洗脱干系,再说了,当初如果不是和徐娇合伙,想要图谋人家的产业,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乔岸山训斥道。
“图谋比人的产业?”张欣露出惊讶之色,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件事,道:“儿子,这种事,可不能干呀,汇给爸惹麻烦的。”
“不能干?他干的还少吗?要不是她跟那个徐娇,图谋周强的产业,周强会派人下黑手,把他弄进了医院,光知道我这个当爹的护不住儿子,不晓得儿子干的事理亏。”乔岸山借机发作道。
“爸,您别说了,我知道错了。”乔晨安道。
“知道错了,那说说看,那个叫徐娇的女人,为什么陷害,让背这个黑锅。”乔岸山哼了一声,刚才张庸在的时候,他没好意思问,现在可没有那么多忌讳了。
“前些日子,她找过我,说气不过周强下黑手,想要让我帮忙报复周强,我听了的话,知道那个周强不好对付,也就回绝了她,当时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我也没当成一回事,谁知道,没过多久,这个女人就不声不响的走了。”乔晨安说道。
“在这期间,们接触过吗?他什么时候,拿的的手机?”乔岸山道。
“接触过,有一次晚上吃饭,我喝多了,估计可能是那时候,他那我的手机,让她弟弟拨打的电话。”乔晨安说道。
“儿子,可得长个心眼,这次要不是表舅,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张欣叹了一口气。
“妈,听您这意思,之前您也不相信我?”乔晨安道。
“屁股本来就不干净,还想让我们怎么信任。”乔岸山哼了一声,道:“别扯那些没用的了,给周强打电话,省的他惦记着。”
“对对对,以那个阴人的尿性,说不定,已经派人在咱家周围盯着了。”乔晨安说道。
然而,拿起了手机后,乔晨安有有些犹豫了,道:“爸,这通电话,真让我打呀?”
“怎么,还怕他不成?”乔岸山冷声问道。
“怕到不至于,就是不想跟他接触。”乔晨安解释道。
“瞧那点出息,他也比大不了几岁,看看人家的事业,在瞧瞧。”乔岸山哼道。
“说不定,是他爹有钱哩。”乔晨安小声嘀咕道。
“这是嫌我穷?”乔岸山反问道。
“我的意思是说,他家本身就有钱,不是他自己的本事。”乔晨安道。
“这还真说错了,我让文远颤过了,他爹没什么本事,也没钱,是靠了他的关系,才当了一个建筑公司的总经理,他有现在的身家,都是靠自己打拼的。”乔岸山道。
“那是不是她老婆家有关系?”乔晨安道。
“他还没结婚。”乔岸山哼了一声,道:“别总是扯那些没用的,找找自身的原因,有关系的人多了,能成事的也没几个。”
“儿子,爸说得对,以后不能老这么晃荡了,得找个正经的事干,这次的事,也算是个教训。”张欣道。
“行啦,别弄得跟批斗大会似得。”乔岸山有些不满道。
“二十好几的人了,我懒得说,打电话吧。”乔岸山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