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登基继位便是一件庄重肃穆之事,各种仪式那是少不了的,自然花费的时间也并非一两日。
当然,也有列外,那就是当初李宽登基之时,那如同儿戏一般的登基称帝俨然是一种笑话,现如今想来,李宽自己都觉得可笑。
如今儿子登基,李宽自然不会如此儿戏,一早起身之后,便召集了华国在台北的所有文武大臣,让重臣们拟定诏书,制定传位事宜,吩咐胡庆带领护龙卫前往华国各地,传召各地大臣回台北,参加李臻继位一事。
对于这次登基大典,李宽没有其他的要求,只是要求要宏大,能办多大办多大。
一来是为了表明自己确实真心禅位。
二来是为了给李臻树立声望,令民间的百姓记住将来华国的皇帝是李臻而非他李宽。
当然,李宽只是吩咐而已,其中的具体事宜自然是交给了大臣们,毕竟他对各种仪式根本就不了解。
本以为将所有事务交给了大臣可以乐得清闲,可事实并非如此,岂不知华国的大臣们又哪有人经历过禅位登基这些事情呢?
他们都是年轻的官员,所经历的登基事宜也就一次,那犹如儿戏一般的登基大典,让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借鉴的。
虽说自古流传下来的各种仪式他们比李宽要熟悉,可具体操作起来,谁都是第一次,自然要找李宽这个皇帝询问。
问题可不少,具体的时间,李臻登基的封号,华国的年号,李宽禅位后的封号,苏媚儿的封号等等,几乎各种各样的问题都要来询问一遍才放心。
这种情况,李宽倒也理解,毕竟登基这种事情容不得半点差错,若是临了闹出岔子,那就不是树立声望而是闹笑话了。
但是理解归理解,可李宽实在没有经验,像似封号、年号这些还好说,可是像禅位诏书、像各种仪式,他完是两眼一抹黑。
好在李宽也不傻,连夜找来了杜伏威和冯凌云。
“大哥,当年二伯登基,我记得你好像参与其中了,具体的事宜想来你也清楚,最近这段时间辛苦你一下,给仁轨和马周他们商议商议。”
杜伏威点点头,一言不发。
对于自己二弟禅位给李臻,杜伏威的心情很复杂,那种复杂的心情根本不足以用语言来形容,若是硬要说的话恐怕只有怪异二字,实在是太怪异了,毕竟哪有二十六七岁的皇帝传位给十一二岁的太子的!
当然,觉得怪异的人可不止杜伏威一人,毕竟传位太子这样重大的事情,早已颁发的诏书。
在诏书颁布初期,民间觉得怪异的百姓那可谓数不胜数,台北甚至整个华国谈论最多的便是李宽传位给太子一事,说法自然五花八门。
有人认为李宽本就无心权势,打算尽早脱身这才传位于李臻,毕竟国事太过繁重;也有人认为李宽是自觉大限将至,这才传位于太子,且这个说法是主流。
不过这个主流的说法,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被人所摒弃了,毕竟李宽的医术那是大家都知晓的,又岂会在年轻力壮之时大限将至呢?
当然,还是有一部分人坚持自我,且就是用李宽医术通神来反驳,理由很充足就是因为李宽医术通神,这才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嘛!所谓医者不自医便是这个道理。
可惜这样的言论在其后的一份诏书下被击溃了,那就是李宽在太子继位后将教导太子治理华国,而大限将至的李宽自然做不到在李臻继位之后继续教导。
以至于李宽传位于李臻一事,令多数人都感觉到怪异,且这种怪异没有人给他们解答。
当然,这只是感觉罢了,于百姓而言并不重要,他们只要知道李宽会继续处理国事,对他们而言这就足够了。
不过这些对李宽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登基的各种事宜。
杜伏威点头答应,李宽遂笑着看向了自己的弟子——冯凌云。
“凌云,这登基的事宜,为师不了解,所以为师找你来,便是让你给你祖父去封信,为师相信你们冯家肯定有对其中事宜了解的人吧!”
“师父放心,徒儿这就给祖父去封信。”
李宽点头:“对了,让你祖父一同来台北吧,为师听说你祖父的身子近来有些异样,当年为师答应你祖父的承诺也该兑现了。”
说到承诺,冯凌云一脸茫然,倒是杜伏威有些诧异的看着李宽问道:“二弟,是不是太小了。”
李宽摇头,叹了口气,却什么也没说。
所谓的承诺,便是李臻和冯文馨成亲一事,当年承诺的是冯文馨的王妃之位,只不过当年的王妃之位变成了如今的皇后之位罢了。
对于这件事,李宽也认真考虑过。
年纪自然是一个问题,可是冯文馨在李家已经住了多年,李臻和冯文馨两人彼此都满意,其实成亲只是一种仪式罢了,无足轻重;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