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小离杀,你家夫人我啊还真有事需要我们小离杀做的呢?”
离杀眼睛一亮,小奶狗一般可怜巴巴的看着南宫嫣然。
看的南宫嫣然手一痒,对着眼前这软软嫩嫩的小脸就捏了上去。
离杀顿时一个激灵,若见了天敌的小兽一般,一眨眼便跑出了车外,半响又畏畏缩缩的探了个脑袋进来,“夫人,您别碰我啊,爷知道了会打我的。”
南宫嫣然手一僵,鼓着张脸死劲的戳她让抚琴做的一个圆滚滚的抱枕。
“那是切磋,切磋。”抚琴忍笑看着两人,一本正经的强调。
离杀撇撇嘴,满心的委屈,“爷那么厉害,我只有被打的份啊。”
“咳,咳咳,小离杀,还想不想帮你家夫人我了。”
“想!想想!夫人你尽管吩咐,我也是很有用的。”
“嗯。”南宫嫣然将破了个洞的抱枕塞到抚琴的怀里,摸了摸又大了一圈的肚子,不紧不慢的道:“给我找个产婆去吧。”
“是,离杀这就……什么?夫人您让我干什么去?!”
“找产婆,嗯,在去弄些催生的汤药来。”
离杀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我?我去?”
“做不到?”
“能!”一拍胸脯,离杀瞪大了眼睛保证,“可夫人,为什么要去找产婆,我们不进城么?”
“不进。”
离杀茫然,“那,那您要去哪、哪……”
离杀脸颊微红,鸵鸟一般又缩回到车外。
外边,停下来休息的梅花也在问着毒七这个问题。
为什么她们不进城。
离杀眨巴眨巴眼睛,又将脑袋钻回到车里,“夫人,我现在就去么?”
“嗯,先去消除我们帮过姜贺的痕迹,再去买些乔装打扮的东西,然后再去找产婆就可以,不着急,我应该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去吧。”南宫嫣然摆摆手。
“哦,啊?那我用去的那么早吗?”
“嗯,剩下的时间自个儿玩儿去吧。”
离杀无语,看了眼车内的抚琴和倾歌,见两人根本没有想替他说话的意思,瘪着嘴,耸拉着个脑袋不情不愿的走了,“哦,那我走了啊。”
“嗯。”
“……”
走远了的离杀又扬声的喊了一句,“夫人,选雄鹰,小世子一定凶猛的像雄鹰一样。”
这可真是离开了还忘不了他心心念念的小世子。
车内顿时响起三人乐不可支的笑容。
“嫣儿,你这么欺负小离杀,小心等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和你哭鼻子啊。”倾歌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调侃道。
“没事,倾歌姐,有了小离恕,我们小离杀简直乖的不行。”抚琴眉眼弯弯的开口。
“哈哈,这倒也是。”
南宫嫣然笑看着两人笑闹,抬起手翻过那翱翔于空的雄鹰花样,“江老回来没?”
“没呢,按夫人您的意思,这样的婴孩实在不好找,江老又怕行踪暴露,便只能慢慢打听。”
南宫嫣然点头,挑来车帘看着正帮忙收拾的梅花,“江老办事我向来放心,小六子那边……”
抚琴摇摇头,“六哥只感觉出那梅花体内有一种极为奇特的毒素,具体是什么还没查出来,如今小七一直和梅花在一辆马车中暗中查看着。”
南宫嫣然点点头,放下车帘,窗外的人已经收拾妥当。
“走吧,加快些速度。”
“抚琴你教嫣儿缝制衣裳,我去驾车。”
“好。”
驾!
三辆朴素甚至是有些简陋的马车再次跑了起来,在一望无际的雪地上划过长长的印子。
鹅毛般的大雪,寂寥无垠的旷野,车轮滚滚,恍惚间好像听到战争的号角发出声声嘶鸣。
南宫嫣然拿针的手一顿,望着手中绣了一半的向日葵,金色的花朵糊成了一团,像是一坨金灿灿的……屎。
南宫嫣然嘴角抽了抽,放下练习用的绣布,揉了揉有些发痛的眼睛。
“夫人,离杀发来消息,已经带着产婆往我们这赶了。”
“江老呢?”
“我们前面五六里,那边有个山洞,江老在那等我们。”
南宫嫣然点头,拿过已经裁剪好的小衣裳,南宫嫣然彻底放弃了绣出朵花的决心,直接挑起针线绣出一根根长线或是一个个实心的圆圈。
“只能做成这模样了,早知道小时候认真学好了。”
南宫嫣然抖了抖完成的衣裳,轻叹口气。
红通通的锦缎衣裳在袖口处分别用金线绣出了一排小巧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