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柳青柳红心虚了蒙丹还在后院儿里呢!小燕子的事情好歹有个五阿哥能扛得下,丢了妃子,谁能保证没人会受牵连?五阿哥等人有身份撑着,他们这些人就是顶缸的命,真要被连累了,就是死路一条!送走了桂嬷嬷与金锁,兄妹两人相对发愁,柳青问了小燕子近日的表现开始责怪柳红:“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有用吗?小燕子那个样子,是听不进人劝的,”柳红坐在椅子上生闷气,“哥,现在怎么办?皇帝怎么可能容忍有人偷走他的妃子?我们兄妹俩不打紧,可是,送出去的那些老老小小,我真是不放心,还有,咱们酒楼里还有宝丫头在帮忙。蒙丹与小燕子打架,许多人都看到了,还有回人来找过,有心人不难发现我们与这件事的联系的……”
柳青一咬牙:“那个张媒婆,不是上门来给你提亲的吗?虽然不在京城,但是天津也不远,哥给你办嫁妆,捡好了日子,你赶快嫁掉!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你跟这件事没有联系!”
蒙丹来之前,柳青、柳红正在相亲,柳青五官端正、身体健壮,上无父母、家有恒产,小门小户的人家看来,也算是个好女婿了。柳红也是个漂亮姑娘,里里外外一把抓的能手,也有媒人上门的。蹉跎至今,不能说没有小燕子、蒙丹的因素在里头。柳青放不下义气,也不想亲妹子被连累。
“哥!”
“就这么办!”
“哥,你才是柳家的根苗啊!”
兄妹俩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悲凉壮烈。
老佛爷不知道柳家兄妹的难处,只是在盘算着小燕子的身世并无特色,现在处理起来更不用顾及永琪,那就方便多了,转天打死了账。老佛爷暂时放下了永琪,转去调查乾隆,贴身伺候的人都不知道皇帝搞的什么鬼,宣了太医,说是利器所伤。老佛爷坐不住了,拍桌打凳的宣香妃。含香被捧着长大,经不得老佛爷的语气,招了。
老佛爷听了之后,简直不敢相信:“你是皇上的妃子,临幸你是侮辱吗?要用匕首来保清白?哈!我的儿子居然……”被人当成XX犯来防了,最搞笑的是,那个受害者还是自己巴巴地跑过来要当妃子的,老佛爷不知怎么说才好,“这样的刺客不能留!”
钟茗当时正在一边,她是皇后,必须表现出符合皇后这个身份的样子来。皇后听到这种事情之后能有什么反应?不生啃了香妃,那就是失职!钟茗先请罪:“皇额娘息怒,都是媳妇的错,督导不严才致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香妃需要严惩,但是……皇上那里……”
“皇帝已经被她迷得失了心魂了!这样的罪过都能为她遮掩!”老佛爷决心除害。
处置了香妃,自己就是个夹心饼里的馅儿了。钟茗暗暗叫苦,手里捏了两把汗:“慈宁宫里处置人命不太吉利,不如,押回宝月楼吧。”
老佛爷一脸嫌恶,命灌了药再送回去。
事后,据说宝月楼的抢救还算及时,阿里和卓到底疼女儿,临行前留下“凝香丸”。等乾隆得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含香已经被侍女喂下药丸儿醒了,当然,香味儿也不见了。东西六宫,得宠的不得宠的,无不额手称庆,没了香味儿,还是“香”妃吗?蒙丹心电感应地在会宾楼里发誓要冲进西内抢人,把拦着他的柳青当沙袋捶,几乎没把柳青的脊柱打断。柳红忍不住上去一个花瓶敲晕了蒙丹,与柳青相对苦笑,这趟浑水,再也趟不得了。
福尔康只得匆匆定计,把香妃偷出来。箫剑早盯上他们了,偷听得心中一乐,儿子给老子戴绿帽子,乾隆,你报应!箫大侠通体舒畅了,义不容辞地完善了这个计划。箫剑指出,掉包计要以一换一,熟悉环境找到含香的只有小燕子,这个被否决,永琪不同意小燕子陷进去等死。柳红、柳青打定主意再也不掺和了,只作不知道,柳青重伤,柳红要照顾哥哥,不让柳家绝后。
因此箫剑提议,把腰牌拿出来,仿造一个,箫大侠能文能武,做得了琴,当然也雕得了令牌。福尔康道:“令牌都有编号。”
箫剑笑了:“前几次拿着令牌进宫,有谁仔细检查了吗?大家都以为没人敢做假,当然不会细查,尤其是宝月楼,皇帝派人往那里去的次数实在太多,只要亮了牌子,不会有人细查的,等含香和蒙丹走了,再喊一声,‘香妃不见了’,大家肯定忙着报告皇帝,谁还有心情查令牌的事?”
小燕子觉得这事儿刺激,决定自己去:“我去喊我去喊,那里我熟!”
福尔康深沉地点头:“你变装去,侍卫不会看格格的脸,女扮男装不容易会被认出来,就在于此。”香妃走了,令妃又生了儿子,多好的安排啊!幸亏没听阿玛的话!否则,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娶到紫薇。
永琪纵有千般不愿,对上小燕子发脾气,他也只能蔫了。小燕子一句话,比圣旨都管用,比十几年上书房的学习都能影响到他。只能嘱咐小燕子小心,坐卧不宁地等着小燕子回来。
乾隆被老佛爷拆穿了真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