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我翻个白眼。
雁无痕一推酒坛子:“算了,我们换一壶,到时候害你嫁不出就不好了。”
“怕什么!”我阻拦,“嫁不嫁人有什么关系,关键是,我要喝这里最贵的酒,喝穷你,才对得起这么多天被你耍着玩,哼!”
“……有没有人说你很小气?”
我摇头:“女人本来就小气,我不管,我要喝最贵的,我们的口号,不求最好,只求最贵!”
“你呀!”雁无痕口中有掩饰不住的笑意,“你爱喝就喝吧!”
“本来嘛,还能喝几回啊……”我瞪他一眼,拿过旁边的舀酒的勺子,舀起慢慢一杯,喝了一口,“嗯,好香!”
“可惜这里没有杯子!”雁无痕看看手里的葡萄酒壶,“盛这里吧!”
我白他一眼:“怎么,不怕和混酒了?”
“怕什么,今天你生日,我陪你醉!”
这么好心?
那我可就不管了,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今天也非把你放到不可!
“喝吧!”我把他之前的白酒壶里的酒给倒了,装上女儿红。
嗯,不亏是封存了四十年之久的女儿红,入口特别醇香浓郁,回味无穷。
“好喝好喝!”御酒就是御酒,果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货色。
头开始有些涨了,大舌头的症状越发明显,看看雁无痕,他的脸也开始透着红润出来了。
“你……脸好红!”我脚软,坐在床上,“上胭脂了?”
酒窖里的灯,忽地有些昏暗。
“喂,你挡住我的光线了!”我将那挡住光线的身影往外推,“别挡着别挡着,好黑……好黑!”
“唔,急着喝,给!”我看到有三个酒壶递到我面前,选哪个好呢?
中间……中间那个吧!
“哈……我那,咯,拿到了!”我高兴地举手,喝两口。
好像舌头也有些麻了呢。
“喂,我……怎么把我自己的酒壶给你了,还我……还我!”好几只手在我面前晃动,想要抢那酒壶。
“不给,不给!”我兴奋起来,跳起来,腿却是软的,一绊,倒在床上,酒撒了一地。
身上一重:“把酒壶……还,还我!”
温热的气息,带着醇香的酒味,好好闻。
“还……还我酒壶!”他的手,游走遍我的身,搭上我的蛮腰,“酒壶,酒壶在哪里呢?”
“唔,酒壶,找到了,我要喝!”他的唇,吸吮上我的唇,甘流,和灵巧的舌一起纠结起来,好舒服。
“嗯,好喝……”新鲜空气过后,又是一阵窒息,“好喝,好喝……”
是夜,月光璀璨,没有照进一丝一毫进地窖,他“喝”遍我的身,似有裂开的痛,和律动的快感,如电流,袭遍身。
冲上高峰,堕下深渊,在虚无缥缈间游荡,飞上天外天,不知今夕是何夕。
太阳,是照不进酒窖的,睁开眼的时候,衣服,落了一地,沾了灰,有男有女。
身上的重量,来自何方?
身上,未着寸缕,身上的人,健硕完美的身材,也部暴露在空气中。肌肉,很有弹性。
我在干什么,我在哪里,我做了什么?
“啊——”
“噗通!“
“哎呦,谁,干什么?”
“重物”被踢翻在地,紧接着捂头大叫。
事实上,我没有尖叫太久:“你……你怎么,我,我怎么?”饶是我演过无数回这样的场合,但是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原来,遇到这情况,是……是会脑子一片空白……加头疼的!
头痛欲裂!
“你……你别慌,我……我想想!”真正慌了的人比较像地上那个,“我记得,我记得找酒壶而已……那个,后来,后来……”
“行了,把衣服拿过来!”看他比我还慌张,我反倒镇定下来了,“今天的事情当没发生过,我们都忘记吧!”
我接过衣服快速穿上,脚还有点酸,勉强能站稳。
“那,这个……”雁无痕指指我身后的床。
床上,星星点点的血渍,淡淡的,很稀少,不是很明显,但是依旧很容易就让人猜到发生过什么。
我还以为,可能只是脱光了而已呢……
但是,疼痛,是那样真实。
一把扯过床单,拿起开酒坛封泥用的小刀,抓住雁无痕的手臂,毫无预警地就划了下去……
“喂,你……”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把床单丢给他,“自己看着办!”
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