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真,小神医,吴印三人:“……”
下一刻,窗户被打开,屋内已没了吴印和小神医二人。
萧真哭笑不得看着那窗摇动着的可怜窗户,以及即将变得可怜的赵介。
昏躺着的喜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竟然趟在喜床上,赶紧起身,这一动就觉得脖子处疼得她差点落泪。
“喜丫,醒了?”萧真正想着如何跟喜丫解释这事。
听得喜丫气恼的道:“夫人,是不是又是吴印把奴婢打晕了?”
萧真愣了下。
“疼的地方与五年前一样,那次也是他把奴婢打晕的。”
喜丫真的还记得五年前的事啊,萧真摸摸鼻子,点点头,这锅就让吴印继续背着吧,反正有前科了。
喜丫跺了跺脚,恼道:“他干什么又把我打晕,我找他算帐去。”说着,气冲冲的出去找人了。
“我要不要还吴印清白?还想着撮合着这二人来着。”萧真喃喃。
门外的喧闹音许久才消停了下来。
村人也没有来闹洞房,而是喝了几杯之后道了贺便一一离去。
很快,院子就静了下来。
当韩子然送走最后一批客人时,已是月上柳梢。
看着微闭着的新房门口,往常很自然的就进去了,如今莫明的竟有些紧张。
是啊,紧张,韩子然觉得自己的心又快速的跳动了起来,他竟有这般的期望吗?明明此刻,他的思想那般的平静。
推开了门,一股酒气扑鼻而来。
当看到正在喝着酒的妻子时,韩子然愣了下。
“相公,客人都走了吗?”萧真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双颊微薰,看来似乎有些醉了。
韩子然拿过她手中的酒壶,竟然空了:“怎么喝了这么多?”妻子竟然会喝酒?
“放心,咱们的合卺酒,我还留着呢。”萧真说着,拿起桌上早已满了酒的杯子给韩子然,又拿起自己这杯:“来,咱们喝了。”
韩子然接过,看着妻子比以往还要洒脱几分的神情:“娘子是醉了吗?”“这点酒对我而言不算什么。”萧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她只是等的时间太长了,又没事情可以做,看到桌上有壶酒,就喝着解闷,没想到一喝就喝见底了:“放心吧,我
没醉。”
“原来娘子会喝酒。”看着那少说也能装四两酒的酒壶,韩子然思附着,酒量还挺大的。
“这米酒就跟水一样,劲头并不大。”
韩子然:“……”
“相公不喜欢我喝酒吗?”见韩子然愣看着她,萧真寻思着或许他并不喜欢自己喝酒,毕竟男人都喜欢那些娇娇弱弱的女子,会喝酒是不是显得太过豪放了?
“不是,少量饮酒倒是有益身体的。”
萧真赶紧道:“那我以后少喝,咱们先喝交杯酒吧。”
“好。”韩子然点点头。交杯之时,韩子然看清了妻子的妆容,妻子今天的妆很美,看得他一怔,特别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晴,此刻就算有了几分醉意依然坦坦荡荡,她爱笑,不管是说话还是看
人时,都有着淡淡笑意。
“相公,还是第一次这般认真的看我。”萧真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以往韩子然规规矩矩,除了二人走路时会牵着手,其余的从没逾越半分的。将二人的酒杯放好,韩子然拉着萧真坐到了床上,笑说:“虽说咱们以前就是夫妻了,可我想不起往事,总觉得彼此之间少了点什么,如今,我再次成亲,我这心里才觉
得是真正的夫妻了。”
这一点,萧真倒是能理解的,看着这张近在眼前的俊美面容,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难得的有些羞涩。
韩子然起身吹灭了蜡烛。
今晚月光清亮,银辉照耀大地,哪怕没了火光的照明,对方的一举一动都清晰可见。
看着眼前含笑温情望着自己的妻子,韩子然只觉得自己的心就要跳出胸膛了,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感觉到他是如此渴望着眼前的妻子,明明在之前,他从没有如此想法。
“相公,怎么哭了?”萧真讶异的看着子然的眼眶湿了,随即一颗一颗的眼泪落下。
韩子然一怔,他哭了?忙摸上脸,竟然真的哭了?为什么?
“是哪里疼吗?”萧真赶紧为他把脉。“我很好。”韩子然沙哑的道,只是不在为何,心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膨胀,胀得他难受,好像有什么要穿透身体,可又不知道是什么,他的哭似乎也因为此:“我是不是忘
了对我很重要的东西?”
萧真讶然的看着他。“总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忘了。”韩子然擦去眼泪,可不想眼泪依然不停的往下掉:“在那些记忆里,一定有很多我视为生命般的东西。”只是为什么会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