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正在‘笃笃’的切着咸菜,听到孩爹喊就放下刀走了出去。
萧真兄妹互望了眼,萧真奇道:“现在才不过中午,怎么有人这么早来投宿呢。”说着两兄妹也走了出去。
院中站了二名二十五六的男子,两人都是一身的锦衣华服,身形魁梧,面色肃正,院子外面还有着一辆马车。
“阿真,快看,是马。”萧华轻扯了扯萧真的袖子,一脸激动的说。
萧真的目光也落在那马上,倒没有兄长那般的激动,有时去县城卖野物也能看到,她打量着那二个正与爹娘说着话的男子。
“两位小兄弟,我家睡的地方有是有,可咱家在村子里并不算好,们晚上真的要住在咱家吗?”萧父说这话时遭萧母狠狠瞪了眼。
“别听孩爹瞎说,”萧母一扭臀就把萧父顶到了一旁,笑得那个殷勤:“村子里的那些人家,门挨着门院挨着院的,哪有我家来得清静,左右都没有人,身后是田野和山丘,视线可开阔了。就收一点小钱而已。”最后这句话是重点啊。
“一两。”其中一名男子说。
萧父萧母愣了下:“啥?”
“住宿一晚给一两,够吗?”男子问。
萧父萧母微张着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
“住一晚就给我们一两银子?”萧母不敢置信的,一两啊,他们一家子省吃俭用的话能用二个月呢,她也就寻思着看他们穿着这么好要一些碎银,一开口竟是一两。
“对。若是不够,可以再加。”
“够了,够了。”萧叔萧母拼命点头,萧母兴奋的道:“我马上去收拾房间,我把主屋和儿子的屋子收拾起来给们住。”转身看到儿子萧华时就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收拾一下的房间。”
萧华也听到了有一两银子可赚,高兴的收拾房间去了。
“阿真啊,晚上咱们一家子就在房间挤一晚。”萧母笑得合不拢嘴。
“好。娘,我跟一起去拿被子。”萧真跑向父母住的屋子,转头又看了那两个男子一眼,他们走到了那马车旁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会帘子被掀起,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少年从里面走了出来。
小少年似有所感,抬头朝她望来。那是一张清俊矜贵的脸,稚气未脱,却有着一双极为清冽的眼晴,神情微冷,好似长年未曾笑过。
双眸对上那一刻,小少年身子一僵,迅速的又回了马车内。
萧真:“……”
正当萧真母女在选被褥时,萧父激动的跑进来:“婆娘,阿真,们快看,快看。”他的手上拿着一百两银子:“外面的客人说,给他们买些新被子,这些新被褥用过后就直接给我们,他们不带走。”
“有这么好的事?”萧母只觉得今天是天上掉陷饼了。
萧真心里有了丝疑惑:“确实是奇怪,村子那么多人家,为什么要住宿咱们家呢?还出手这般大方?”
“是啊,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萧母虽爱财,但要是会给家里人招来灾难,这财不要也罢。
“应该是一主二仆,那主人也就十来岁的模样,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娃儿,一看就知道是个富家公子,”萧父说道:“不像是坏人。”
“坏人哪会写在脸上。”萧母看向女儿:“阿真,说呢?”
萧真想了想才说:“就像爹说的是一主二仆,那二仆人眼正身正,在院子时他们从不斜视必然有着良好的规矩,娘,我想应该没事。”
萧母相信女儿的眼光,高兴的说:“好,我下午就去县城给他们买新的被褥。”
“咱们中午杀的鸡怕是不够那三人吃的,我等会再架个火烤只前二天山上捉来的野兔吧。”萧真说道。
“我现在就去抓兔子清理出来。”萧父出去了。
房子整理好马车里的小公子就进了萧华的屋子,一个下午没再出来,那俩下人守在屋的门外。
萧真架起了柴火,在萧父拿来清理好的兔子后就上架烤。对于一个猎人,她的动作非常的熟练,很快,陈陈烤香就传了出来。
“阿真啊,”萧母走过来蹲在女儿身边,指了指屋里的小公子:“那小公子的仆人说午饭给小公子端到屋里去就好。”
“好,兔子快烤好了。”萧真又在兔子上面撒了一些调料粉,转了几圈后就将整只兔子交给了母亲。
午饭将所有好的东西都留给了那主朴三人吃,萧真一家子就吃一些剩下的骨架,尽管如此,四人也是吃的津津有味,因为还剩一些鸡汤,萧母就做了鸡子羹,一人一碗刚刚好。
就在一家子边吃饭边聊天时,小公子的其中一下人将一只鸡腿送到了萧真面前,淡淡说了句:“小公子说,萧姑娘的兔腿肉烤的非常的好吃,他够吃了,这鸡腿就留给姑娘自己用。”
萧真感到奇怪又说不出哪里奇怪,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