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
项羿可爱的小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看着苏九文问道。
“项大哥,我们想和先生学功夫。”
苏九文看着项羿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到胆战心惊的,但他看了看左右兄弟鼓励的眼神,咬了咬牙说出了无数个日夜想说的话。
项羿笑道:“你们想学什么功夫,你们不是练过功夫吗?”
苏九文偷偷的撇了撇嘴:“你教的那是什么功夫。”
“我教的就不是功夫?”
项羿看到苏九文几个人不屑的样子嗓门不由提了起来。
“那算是什么功夫,天天早上冲着太阳吸气吐气,吸气吐气,还什么幻想太阳在肚子里放光,左转右转的。”
苏九文小声的嘀咕着。
项羿气笑了:“去去,去问少爷去吧,我是不管你们了,几个没良心的家伙。”说着项羿气狠狠的腾空飞起,脚尖点着树梢一掠而逝。
“啊,啊!啊!项大哥这么厉害。”
六个孩子惊呆了,啊啊啊的长大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毕竟他们和项羿接触了四年的光景还从未见到过项净施展过任何功夫,原以为项羿不过是略通个三脚猫四脚狗的功夫,比他们强也强不了多少,尊敬项净还是看在他是小长老的贴身书童的份上,希望他能在小长老那说上两句好话。
当然,他们想和沈襄学习武功,愿意听从沈襄的话还是因为清微派上下没有一个人教他们功夫,可是,今天项羿竟然被他们给气跑了,还是用这么惊骇世俗的方式气跑的,不由得将他们吓坏了。
“项大哥竟然这么厉害,我看比正一道长厉害多了。”
苏九文呆滞了许久才僵硬的扭过头傻傻的看着傅一搏。
傅一搏也点了点头,半天才缓过劲来,皱了下眉头看了看苏九文:“难道项大哥教给我们的冲太阳呼吸,幻想肚子里有太阳转的不是在骗我们玩。”
“嗯,有道理,要是骗我们也不能坚持四年好不间断呀!”苏九文连连点头。
傅一搏猛然抬头看着五个人,脸色焦急的问道:“那你们坚持没坚持,啊,我是说,项大哥让我们天天晚上冲着月亮呼吸的方法,幻想月亮沉默到肚子低下的那个方法。”
“啊,我坚持了。”苏九文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
“我也坚持了,那你们呢?”傅一搏点了下头后又焦急的看向傅一仲、傅一辛,苏建文、苏广文。
“我们....”傅一仲、傅一辛,苏建文、苏广文迟疑了下没有回答。
“你们什么??”傅一搏不由大吼了起来。
“我们,我们没有坚持下来。”
傅一仲、傅一辛,苏建文、苏广文四个人脸上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几乎不敢去看傅一搏冒火的双眼。
“你们......”傅一搏火冒三丈,眼睛几乎都立了起来。
“叫唤什么??”
就在傅一搏刚要发火的时候,猛然头顶一声轻咤传了过来,惊得六个人同时抬头望去。
之间六个人身前一株高大的树冠上,筷子一般细的翠柳上项羿稳稳的站立在那里,淡然的目光看着树下的六个小人。
“啊,项大哥,可别掉下来。”
六个孩子看到项羿不是叹服项羿的轻功了得,相反却是怕项羿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这种想不到的误差让项羿身形一颤,险些折倒,不过他的心却是暖暖的。
“少爷叫你们几个过去呢。”
随口一句之后,项羿风一般掠着树稍飞走了。
“先生找我们,快走。”
来不及叹服项羿的功夫,听到沈襄呼唤,六个孩子齐刷刷的弹起,狸猫一般的速度跳跃而去,速度竟然不比一般的高手慢上多少。
希真翠园经过四年的时光,似乎并无不同,院子还是那个院子,那六间房子还是那六间房子,那颗横生虬枝的苍松还是那颗苍松。
哦,要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这个院子里似乎时时刻刻都飘着一股酒香的味道。
程伯端坐在石桌石凳前安然享受的品着喷香的茶水,眯着双眼看着大骊二骊在院中横晃,东摇西摆,步履蹒跚明显是有些站不稳却还在那里硬挺着。
“大骊二骊又偷酒喝了。”
苏九文几个小子看到大骊二骊憨态可掬的样子就明白了,他们很是奇怪,那里有这么好喝酒的马,主人不给就偷摸着喝,经常将自己喝的酩酊大醉丢尽了丑,却还不知悔改。
走进希真院,明明和往日并无区别,明明看到程伯笑着向几个人颔首,明明从开着的窗户可以看到先生在那里调剂着酒曲,可是六个小子仍然感到从心里往外打怵,看到先生不知为何总是感觉到腿在发软,脚迈不出步。
沈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