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陆渐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在催情的药物下,丧失理智的他几近疯狂,足足折腾了赵瑾一个多小时才罢休。未经人道的赵瑾咬着牙承受着陆渐红的大肆进军。看过书上说第一次会很疼,也有的书上说那种感觉很美妙,可是赵瑾却什么也没有感觉到,没有疼痛的感觉,虽然有点异样,却根本不像中所描绘的那么夸张。原来她的那层膜在练习舞蹈的时候早就撕裂了,也幸好如此,不然她又怎么能受得了陆渐红的肆虐,饶是如此,赵瑾在下床的时候,还是觉得隐隐生痛,走起路来都胀胀的难受。
赵瑾不是个守旧的人,虽然并不开放,却也不怎么传统,其实“性”这玩意儿,说穿了也就那么回事,所以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之后,便打了个电话给陆渐红。
陆渐红正在开车,见到赵瑾的电话,心头颤了颤,接通了,还没开口,便听到赵瑾很轻松的语气:“哥,在哪呢?”
陆渐红顿了一下,说:“在开车,去郦山。”
赵瑾笑着说道:“这么急着躲着我啊。”
陆渐红一时语塞,道:“不是,是有点事情,……还好吧?”
其实陆渐红对昨晚如何摧残赵瑾已经记不得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他也是一无所知,那个时候,一切都是靠着原始的本能而做的。所以他也不清楚赵瑾到底有没有在他丧失理智时受到什么伤害。
赵瑾微微一笑,道:“没什么不好的,其实吧,我只是想告诉,这是一个意外,不用背什么包袱。”
赵瑾越是说得轻松,陆渐红的心越是沉重,但是当时那种情况,别说是赵瑾这么一个大美女,恐怕只要是雌性动物,都逃不了陆渐红的毒手。
陆渐红把这一切都归结于那个不知名的女孩子,等找到那个幕后指使的人,他发誓要让他血债血偿。
“我要下高速了,这里人多,不能打电话,先挂了,回头我再打给。”陆渐红匆匆收了线。
赵瑾望着手机,呆了半晌,忽然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听陆渐红的语气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她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丝念头,如果把这事告诉了爸爸,不知道爸爸会是什么反应。
当然,这只是想想。所以下床活动了一下身体,觉得已经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赵瑾起床梳洗了一下,忽然间发现,镜子中的自己多了一丝容光焕发,难道这就是得到过滋润的女人吗?
我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是陆渐红的女人!赵瑾居然觉得有一丝幸福。
陆渐红的车从燕准高速驶入岔道,便见到了郦山县工业集中区。陆渐红将车速渐渐放慢,缓缓地看着自己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回想着在这里发生的一幕幕事件,他不胜唏嘘。
时光匆匆,昔日自己一手建立打造的工业集中区已经有很大的规模,一排排厂房整齐划一,规模宏大,看来县委书记安加森还是走陆渐红以前的路子的。进入城区,眼前不由一亮,陆渐红记得当时离开湖海去湖城的时候,只是提出了一个设想:“山青水秀生态城,流光溢彩不夜城”,从现在看来,安加森打理得不错,还没到晚上,是不是流光溢彩暂时还不知道,但山青水秀是名至实归。而城区的建筑都很有特色,一幢幢的商品房如雨后春笋一般,入眼者甚多。陆渐红不由点了点头,看来当初推选安加森任县委书记还是正确的决定。
车很快进入了城区,陆渐红本来想直接去找庚华国的,但是考虑到方式方法的问题,还是决定先去了解一下情况。
其实庚华国这件事,陆渐红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来的,先不说他儿子庚长福的身亡与那晚跟水利局局长丁华平吃饭是不是有关,从生者的角度来说,人毕竟已经死了,追求谁的责任也没有多大的意思。在他看来,适当地再作一些补助,保障这对孤儿寡母的生活和学习,安慰一下庚华国的情绪就行了。所以,陆渐红直接将车开进了郦山县政府。
当初郦山县政府是在县城里的,后来被陆渐红与镇政府的大楼对换了。此举直接拉动了新县政府周边的发展,看过去,建筑、公园清新别致,很是舒服。
挂着省城牌照的奥迪车驶至县政府门前,门卫穿着一身保安制服,跑了出来,先是敬了个礼,才道:“请问,是找人还是办事?”
陆渐红没有理会,缓缓将车窗摇下,拿出手机,拨了安加森的电话,安加森正在办公室开书记办公会,接到陆渐红的电话,赶紧站了起来,道:“陆秘书长,您好。”
陆渐红笑着道:“我在郦山县政府外面。”
安加森一听这话,惊喜地道:“真的?我马上去接您。”
几个正在开会的人见安加森如此恭敬,都是狐疑万分,安加森脸色一整,道:“都跟我下去,接陆秘书长。”
陆渐红完全可以提前打电话给安加森的,不过他不想摆那个谱,可是到了县政府门前,考虑到自己目前的职位和身份,适当的讲点排场那是必须的,所以在门卫问了他之后,他还是打